中国人进入中高层管理的不算很多，象我这种，小农经济，只愿意耕自己的自留地。你多写写给我们开开眼。

狼帮虽长在美国，跟德国学生们倒差不多。我几位德国朋友，读书比你我还“职业”。学制长，学的东西多，读书是一种生活方式，而不是为了谋生。倒是适合于产生哲学家人文大家，可大多数人总还得吃饭吧。东西德国一合并，失业率极高，大家都怨声载道。

我有时候真羡慕从前的精神贵族，读书就读下去吧，纯粹为读而读，出版只是副产品。看看英国那些精神贵族的东西。还有金岳霖朱自清们。

我如今是清风不识字了，网上读一点麦当劳快餐，记一记每日的柴米油盐，用二十年前的眼光和二十年后的眼光来看，都会觉得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