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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蓓芳: 纵欲是一种病

送交者: dok-knife2005/07/13 9:35:48 [温柔一刀]

纵欲是一种病

俞蓓芳

    
            
  这是我这几年做的关于性的调查,我只能客观地记录了,我甚至不能参与进我个人的看法,本能已是决堤之洪水,奔涌的岩浆,任何的道德评判都象是一只声嘶力竭的蚂蚁。这也许是一篇找不到主题的文章,放在这里大家看看吧。
                 
  老式的妈妈会对女儿说,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你把自己给他,这是一个重大的决定,看人一定要准,因为这决定了你一生是不是幸福……?因为你只能嫁他,没有其他人再会要你!于是18岁的女孩子跟同年龄的男孩子上了床,到了法定年龄,结婚了。在一个没有历史、不复杂也来不及有教训的年纪,女孩子因为处女膜的可贵性,跟第一个男人结了婚。只是一辈子是不是幸福呢?女孩子说,我完全不知道。我来不及有更多的选择,因为母亲说处女膜决定你的命运。
                 
  过了几年,小伙子从男孩子长大成人了,他对他第三任女友说,爱情是无限的,你要它有限它还是无限的。
                 
  小伙子说,我们与那些咸湿的中年男士相比,我们至少认真,每次都认真。恋爱无数次和买春无数次性质是不同的。
                 
  90年代中期,某市某中学中考,初中毕业生们检查身体,某班级全体女生检查结果,没有一个女生是处女。
                 
  同样该班有一位家世非常好的女生,扬言已经和全班所有男生发生过性关系,她说我只是享受青春。将来的老公当然不会在他们中间找。她给自己的未来丈夫规划了各种标准,其中最关键的一条是必须有多少多少资产。
                 
  男士说,我只是和你上床,你不要太当真。
                 
  某男士说,和太太做,和情人做,和一个陌生人做,对手是年轻貌美还是年老色衰,是文盲还是教授,对我们影响都不大,我们在那一瞬间是没有差别的。
                 
  该位男士的朋友评语,他还是没有完全说实话,他应该更喜欢跟职业娼妓做,年轻漂亮豪放大方花样出新……有女人的万般好处,当然除却美德。
                 
  新新人类说和三从四德、男尊女卑、包办婚姻一样,贞操也是封建社会残余,男人们说我们更没有贞操一说,从来没有。
                 
  又一位男士说,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象条狗,为做而做。做的时候毫无疑问是快乐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做完之后觉得恶心。有的男士这样跟我形容他曾经有过的性交易,他说开头无疑是兴奋的,极度兴奋,确凿无疑地知道这是一次快乐体验,也知道不会有任何麻烦,她只是需要我的钱,并不需要和我过一辈子,一种简单的快乐。而当时穿裤子和脱裤子的速度一样神速,并神速地离开那里。
                 
  很不少男士跟我说,纯性才好玩呢。还有不少男士更坦荡,把他们乐于其中的各种繁复的性花式说给我听。鉴于卷面洁净的问题,也因为笔者个人有严重的精神洁痞,文字也许会涉及垃圾筒、厕所、下水道,至于里面内容原谅我永不可能复述。
                 
  一位单身男士说,我需要的只是性伴侣。我从不与她们同居,通常也不过夜,据说他的伴侣都是单身白领,有可观的收入、良好的教育背景,并且年轻,有的是曾经沧海,而有的从来不相信有爱这一说,他们觉得生活中甚至是几套小资的行头都比爱情来得有用。她们宁可依靠自己的学识才能也不依靠男人,宁可祈祷老板的公司永不倒或者上天掉一份更优越的年薪,也不指望上天掉一个爱情。而性,这总是绕不开,躲不掉的,于是他和他的伴侣们把性看成是一种健身运动,看成跟卡拉OK赌博或者电子游戏差不多的一种娱乐节目,我尤其问了问他是不是为这样的游戏付钱,当然不,这个是很敏感的,这是卖淫和性游戏之间的分水岭,他从不付,她们也不会收。他说,现在性就象是说HI,我问,万一人生中的某一天,你希望与某人组织家庭,过一种传统的生活,你会在你的性伴侣中间寻找妻子吗?当然不,谁也不会跟一个仅仅说HI的人结婚的。
                 
  单身以来有时候会觉得特别孤单,虽然这样的瞬间很少,靠自己的调节,也可以让这样的孤单感相对短暂点,有时候与人通电话,对方恰巧是单身的男人,我问,你会突如其来地感觉有些孤单吗?有的有的,他说。你怎么办?
  我问。他慨然地说,我会花钱……然后电话里传来似乎有些腼腆地一笑,很少拉,我也不是去的很频繁的。
                 
  有一次坐出租车,司机是四十多的男人,他跟我描绘了他幸福的家庭,妻子如何贤惠,女儿如何聪明,不知道怎么地聊起了上海的声色场所,他谈起来头头是道,他说他送过不少的男人去那些地方,什么地方的女士是本地人还是外来人,什么地方什么价码,哪些地方聚集了一些上等女人,哪些地方只是民工和下岗工人光顾的地方。我问你知道得如此清楚,你去过,吗?
  司机有些难为情,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说真话。去过的。那么你们一般找什么等级的女人?我们一般找的是两百元左右的女人,比发廊妹稍微上点档次,你怎么判断档次?当然外来人口提供的服务,她们价码低,但她们不要命起来,谁也不知道她们一个晚上接多少客,价码上去点,自然民工什么的买不起了,她们也有可能挑挑男人做,这样来看,至少干净点。我虽然有很多书本上的知识,但还有很多完全无知的领域,我问司机,你从第一次嫖娼到现在二十次有了吧,司机哈哈大笑,看你老三老四的,象一个搞社会调查做论文的,其实对我们男人还是没有完全了解透。那到底多少次?我呢算是普通偏下的男人,由于开出租比较辛苦,并不是夜夜无此不欢的,第二天要上马路的,精神一委靡,头一昏,腿一软,可是要出人命的,我比较节制,基本上一周一次,偶尔会去两次。就算我嫖了十年,你自己算算有多少次。
                 
  有的男士跟我说,他有一个嫖娼支出计划,一生打算在这项上开支多少多少万。我说我相信你是信口开河,你肯去用下等的?不行,这会生病!再说也不体面,我这样的身份,找这样的,丢我人!那这几万几万是怎么规划出来的?他呵呵一笑,不是想把自己说得正经点嘛,偶然做的事情拉,开销很小的拉。那么你现在已经发生的数字是多少万?是不是早就突破这个虚构出来的数字?你为什么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呢,你已经知道我们不是道德君子,我们不道德到何等程度有什么差别?有差别的,有的人身上有块疤,有的人浑身上下都是疤。
                 
  某女士跟我说,男人你可以跟他们认真的啊?!你不是想找死吧!
                 
  某男士说,在我们的一生中,我们需要的无数次的性,就象我们需要无数的食物一样,你总不见得指望我们一辈子只在一个桌子上吃一个菜吧。
                 
  女人说,两个人相处,无论怎么样,坐在一起比睡在一起的时间多,谈话比做爱的时间多,如果我们之间只有性,即便是出神入化的性,没有很好的精神方面的往来。我们也不可能是爱侣。
                 
  某年轻貌美女士说,我跟他,总要图点什么吧。那么图什么呢。女士说洋房、私车、西方的护照、总之是优越的物质生活。男人要性,女人要钱。
  于是他们为了爱以外的东西所以走到了一起。
                 
  一位中年男士说,在某国,有非常公开的单身俱乐部。很高级,会员制的,几乎每天都有PARTY,每天都人头簇簇,为单身男女们提供异性,人家俱乐部提供食物和运动,他们提供各种各样的陌生男女和各种各样的性。基本是一次性的,第二次去是为了寻找其他的陌生新鲜的面孔。每天都是新的,新的太阳新的人新的性。最后跟我说这样人生多好,你怎么肯一辈子穿一件衣服,吃同一个菜,睡同一张床?而这位男士还是想结婚,我问为什么。他说说不清楚。
                 
  很多模范丈夫,好爸爸,跑到我面前来,把真实的自己说给我听,哈哈,他们也需要一个出口,不然整天把自己编造成正人君子,活在谎言里,也是奇累的事情。
                 
  一位非常节俭又很爱惜生命的男士跟我说他从不嫖娼,这我相信,性格决定行为,嫖娼花钱,闹不好还要染上要人命的爱滋,就不是爱滋,即便是些说不出口的毛病,一样要花钱,把钱看得那么大的他,怎么舍得。那你要跟我说你是稀罕得不得了的好男人?可是结论还出乎我的意料,他专找已婚的但婚姻不幸福又格外有钱的女士……
                 
  有一部分男士走上了卖淫的道路。的确这是一条快速完成原始积累的道路。卖淫的,无论男女,最后都会遇到同一个问题,人生漫长,可只有短暂的几年或者十多年,你的身体可以用来卖,你的性有顾客光顾,那余下的人生呢,你如果除却性技,一无所长,你靠什么果腹?当然要排除有的人有惊天动地的性技,可以用短暂时间赚到一生的三餐衣食。
                 
  绝大多数男士认为,爱情是有的,它肯定是上天赐予每个人不可多得的珍贵礼物,它在浩淼的一生中在某个未知的时间某个未知的地方等待你,而性欲是普遍存在,是种形而下的存在,那也是上天给的。有位男士说,这和吃饭喝水一样,是日常的普通的事情,是生命存在的一种标识,人生中有漫长的无爱的岁月,我们如何可能不性?!
                 
  有位男作家这样写:我们的体液横冲直撞流满这个城市的下水道——(体液这两个字是我修饰之后的说法)
                 
  我身边有位女友,30周岁,在一次很偶然的聊天中,她跟我说,她到现在还是处女。当时我就异常惊讶,我说你不是错过了人生中很多有趣而快乐事情,比如性,还肯定错过了一些美好的事情,比如爱情。女友叹息,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没有遇到他,那个值得我把自己送给他的男人。我当然也知道,女人是需要有些冒险精神,有点懵懂有点傻有点天真容易轻信并且盲目不计后果的时候,才很容易就嫁了就给了。
                 
  有女友很沉重地对我说,当女儿快要成年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教育她,是教会她防范措施,还是告诉她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一旦她拿了妈妈的是非观去社会上做人,是不是会因此而感到混乱,因此而挣扎,因为社会现在是这个样子!
                 
  我的一位朋友,男性,毕生信仰性是一种好东西,快乐无罪。经常我们会发生激烈的言语冲撞,关于性开放是对是错,道德是不是可以完全唾弃。
  他自己有相对很稳定的家庭,也有一个正要成年的女儿,我说你生的是女儿哦,你怎么对你女儿去说这些问题,告诉她性是快乐的?如果有一天她想去挣这个天下最剩力的钱,你怎么想。该先生说,我会首先告诉她,可以培养其他本事,天下有许多有趣而体面的工作,如果最后她还是一意孤行,我也只能让她去了,到底身体是她自己的,她有处置自己身体的权利。
                 
  我这位朋友的言论与李银河博士的言论非常神似,读李博士最新的文字《换一种眼光看一夜情》,从生物学角度社会学角度给予了性开放学术的严肃的莫大的肯定。我觉得给她提炼一下,很能说明问题。一、性的三种功能:繁殖;维持一种爱情或者婚姻的关系;给我们带来快乐。二、无关道德沦丧。李博士如此说,道德一词本来就很多元,不是固定不变的,她举了一个很有趣的例子,她说地球上大多数人觉得吃人是骇人听闻的,是不道德的,而食人族自己就把吃人作为一种道德。我再帮她推论一下,推崇性开放的人完全有理由坚信自己过着一种有道德的生活。李博士并非觉得道德一词已腐朽,而是伶俐用吃人也是一种美德这样神妙的比喻,第一次迂回地提出了性开放也可以是道德的一部分这样恢弘理论。当然她自己的逻辑把自己也无一例外地圈了进去。当然李博士还做了其他的总结,比如性是一种好东西,一夜情(李博士始终用一夜情这样比较温和的似乎有情在内的说法代替了林林总总的性开放行为)是一种权利,她也用一个看似很严重的题目:一夜情无疑是有害的。然后清淡地说一夜情给人类带来性病。似乎除性病之外,性开放再无其他危害。
                 
  当然历史上文学传说中,都有各种人等开了风气之先,我们伟大的居里夫人,我们美丽弗吉尼亚小姐,我们的不断一夜情的西门庆先生、潘金莲女士,甚至一些国家元首级人物也有些风流爱好,一些伟岸的信仰共产主义的国家中,恨不能实行全民无性繁殖,而他们国家中的最伟大的人也生些说不出口的病,可以见得帝国主义社会主义,克林顿啊什么的,除却信仰之不同,根本是一样的,男人都是人,“我们犯的错也是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当然还有隋炀帝还有伟大又快乐的宙斯王……四个字:不胜枚举。
                 
  天下男女谁能绕开性这个字,谁不是性的成果,谁又能不性?那么性只意味着纵欲吗?因为李博士的文章我们发现了一个新的理论:对纵欲者而言,纵欲本身就是道德[道德本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是多义的,食人族有理由认为食人就是一种道德(李博士语)。于是我们枉自推断李博士的理论:从一定的立场出发,纵欲(李博士所谓的一对多的不断发生的一夜情)无关道德沦丧]。
                 
  纵欲是不是可以一举纳入道德范围之内呢?我们可以平静地接受它作为一种无害的行为,让它畅行无阻地蔓延开来?我这里有个极其简单、浅显的比喻,我们需要不需要红绿灯?如果你是个极端的人性主义鼓噪者,也许你更喜欢这样的理论:车是我的,道路是大众的,人人是绝对自由的,我有权利想怎么开就怎么开!!那么这个道路这个社会在一个短促的时间之内就会陷入一片混乱。
                 
  我认为美国60年代的性开放,的确是一个历史存在,有其一定的合理性,好象我们国人现在的状态,离开一个禁欲闭关锁国的时代,难免有疯狂反弹,性开放纵欲并不是就直接等同于人的故事,那是晡乳类的故事。而性交易直接的动因是贫穷,有更多的女人甚至男人妄图通过简单的劳动快速完成原始积累,从两方面看都是发展中国家难免会经历的阶段。
                 
  好象我们的五四时期,从封建社会走出,我们在放足,剪发,争取受教育权利,争取男女平等的妇女解放运动如火如荼的阶段,也曾有过极端的行为,所谓天体运动,以身体父母上天给予,天生之体,天然之体,不应为袒露它而感到羞耻,年轻的知识分子纷纷赤身裸体走上街道,为争取裸体权利而集众游行。是的,我们有赤身裸体的权利,好比李博士所说我们有一夜情(纵欲)的权利。这似乎本来是其他哺乳类的专利,它们也经常天亮说再见,甚至不用天亮,做完就再见,明天换一个再来,它们不用集会呼吁,天然地对穿衣服没有兴趣,从这点上看,我们曾经追求的并不是人的权利,我们在向社会向各个政府索取我们作为哺乳类的权利。然而天体运动只是喧嚣了一阵,虽然至今在西方各个国家还是有少数的非色情裸体活动,但终于没有成为全民的追求、全民的呼声绵延进入人的历史,我们最后还是在漫长的穿衣服的历史中行走。这衣服好比我们道德,我们只有穿上了衣服,遵循一种为大众所公认的道德,才更象一个在进化中的人类,我们终究是人,而不仅仅是一个哺乳类。
                 
  于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社会的性开放时代结束了。他们大多数人归结到一种基督教的道德规范中去。顺便抄一点相关资料:据美国《新闻周刊》在90年代中期发表的一项民意调查指出,认为发生婚外性行为是羞耻的占62%;而根据芝加哥大学于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的性调查,对婚外性行为,美国人多视为例外,而不是常态,有75%的丈夫和85%的妻子都说他们从未有过婚外性行为。绝大多数美国人仍是和固定的一个性伴侣发生性行为,在1992年这一年中,83%的人只有一个固定的性伴侣,或没有性伴侣。在1969年,只有17%的男子和29%的女子认为“没有爱的性是不快乐或无法接受的”;而到了1983年时,认同这一观点的男子和女子已分别增加到29%和44%。在问及“你想从伴侣关系中得到什么”时,回答是“爱”的占了53%,而回答是“性”的只占1%。(摘自《西方的性开放及其回归》,作者刘达临)。
  回归,对他们国家而言并不十分困难,他们原本有一种信仰,只是他们归顺不归顺,什么时候归顺的问题,似乎我们在将来的某个日子,我们也会检讨我们现在的行为,检讨我们现在有如李博士的理论,只是我们的道德回归略微会困难一些,我们向什么地方回归?上帝也许觉得在我们这儿建教堂,传播教义,是再合适不过、最应该做的事情了,因为我们信仰的虚无,我们象一张纯洁的白纸,我们也更容易被占领,是众神与邪魔都会垂涎的领地,我们似乎应该寄托于一种信仰来终结我们的疯狂的哺乳类倾向。当然社会物质财富的积累也会减弱我们目前对金钱的疯狂占有欲。还有就是教育,提升全民的教育水平,以过有尊严的生活为荣,而不是仅仅过哺乳类的生活,并不把敛财作为毕生追求。这都需假以时日,进化好象一个筛子,也许人有漫长或者短暂的混沌,但这样的时间长度总不会是无限的,进化意味着优胜劣汰,没有任何糟粕可以天长地久。
                 
                 
  纵欲是我们这个民族至少这50多年来没有生过的病,我们几乎缄口不谈性这个字,比如我们那些被列为样板戏的少得可怜的几部电影,女英雄们都是没有家的,革命者建立家庭也是党的需要,比如永不消失的电波等。我们没有性,更别说纵欲。于是我们没有民族的身体里面、精神上没有抗体。当禁欲的年代结束,我们一脚就跨入了纵欲的门槛,曾经饥饿的人,很容易就暴饮暴食了。自然灾害那些年长大的孩子,都有一段时间对食物异常疯狂的迷恋。我的一位朋友,由于曾经因为连续的大量的食用猪肉,现在餐桌上有猪肉他就胃痉挛。也许用这个比喻能够比较恰如其分地形容我们这一代人的纵欲的问题,它的原因,以及纵欲过度之后必然会遇到的一个问题:纵欲的结束。那么当我们的肌体生过纵欲这个病,以后能不能免疫?答案似乎应该是肯定的,从病毒学角度说,其实疫苗和病毒根本就是一回事情,而我们一旦产生了抗体,同种程度的病应该终身免疫。
                 
  世界上还有没有一种约定俗成的道德规范?我们还需要不需要那种规范?
  这个问题的答案简单如我们是不是需要交通指示灯。
                 
  我们国家的道德之路不可能永远没有红绿灯,人不可能永远的纵欲下去的。
                 
                 
                 
                 
                 
  (关于病毒和免疫的问题,我也没有查找足够的资料,只是根据我的一点常识做的合理推论,欢迎医生朋友们予以指正,如果有严重偏差也请为我指出。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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