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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茉莉回答张钰对《高行健离诺贝尔奖理想标准差多远》的质疑

送交者: 古迷2004/03/03 15:33:53 [诺奖百年]


茉莉对张钰的质疑无瑕回答,说是请他先去看文艺批评史。在老古看来,这对于没
有看过文艺批评史的很多读者未免太过忽视,既然老古是看过的,不妨先代答一番,
不当之处,等茉莉有空时再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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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断言“百年缺席促成一人优势”,既没有证据也不合逻辑
1)既然大家都是“矮子”或“猴子”,这“百年缺席”启非给众人都提
供了更大的机会,怎么会只“促成一人优势”呢?

代答:因为老高是长的最漂亮(或最丑)的“矮子”或“猴子”!

2)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其他“瑞典文学院的评委说他们‘终於松了一口气’”,
因此这“也许就是”的猜想又有了八倍的虚拟(获奖至少需要过半数的八票)。
《多远》虽只在“他”后面加了个“们”字,但在“合理猜测”的逻辑上是否已走
得太远了呢?

代答:不远!别说八倍就是万倍的虚拟,也是文艺批评史中的常态。

3)可不可以套用《多远》的说法:只要看看过去“亚洲语言和文化”的诺奖得主有
多少比例名至实归,就可以知道《多远》的理由“为什么这样青涩”呢?

代答:不可以,因为不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4)因此,尽管茉莉(或别的什么权威)比那十五名院士,“也许就是”具有更高的
理解力和判断力,“也许就是”更懂得八位作家所涉及的不同国家(中、法、美、
荷、比、印度、南非、秘鲁、阿尔巴尼亚及瑞典)的“语言和文化”,“也许就是”
更能解读他们的主要作品,“也许就是”一周胜数月以至数年。但是《多远》却没
提出哪怕一个证据,又靠什么来肯定他们“比高行健更具资格获
奖”呢?

代答:无须证据,茉莉即使不懂这八国“语言和文化”也不看他们的作品,也比那
十五名院士高明,当然可以肯定他们“比高行健更具资格获奖”。

5)至於《多远》所谓“高行健的一个最大优势:即中国文学百年缺席”,对长期
以来就被认为更有竞争力的北岛同样成立,对所有其他被提名诺奖的至少十位中文
作家--据传今年还有巴金、王蒙、李敖、郑义、莫言、李锐、杨炼、金庸、周而复
等也同样成立,何以会只“促成一人优势”呢?

代答:上面已回答,因为老高比“这至少十位中文作家”长得更漂亮(或更丑)!

二、是“回到诺贝尔的遗嘱”,还是回到道学干预文学的旧传统?

代答:回到这种“旧传统”,就是“回到诺贝尔的遗嘱”。

1)在诺贝尔遗嘱以及《章程》中,“理想倾向”并无明确定义,如何可以看成“关
键性的标准”呢?如果确实“关键”,诺贝尔本人何不在遗嘱中像对和平奖那样详
细定义呢?或者哪怕只多加个把能定性的字,如后人推测的“高尚”、“博爱”等?
如果确实“关键”,历任的遗嘱执行人又为何不在《章程》中像“文学”一词那样
加以阐释呢?

代答:因为茉莉可以自认是“诺贝尔遗嘱”的法定阐释人,她说是“关键性的标准”
就无须理由了,因为老诺本人预料有茉莉这等高人能正确阐释而不必“详细定义”,
“加个把能定性的字”花钱太多,而“历任的遗嘱执行人”都不如茉莉懂得老诺的
本意。

2)“根据这个遗嘱”,哪里又能证明“我们”(即公众)“有权质疑”诺贝尔奖的
得主“离这样的标准差多远”呢?

代答:因为,茉莉同时也可以作为民法权威判定:“我们”(即公众)的质疑权正
是由“这个遗嘱”赋予的。

3) 其它奖项都没有道义标准,连更应该包括“道义”的“和平卫士奖”都没有这一
限制(於是有些负有战争罪责的政治家竟因实现了和平而获奖),难道诺贝尔唯独
对文学家提出额外的道德要求?

代答:当然,因为茉莉作为“诺学”权威,断定老诺认为文学家应该比科学家和
“和平卫士”更高尚。

4) 如果硬要说诺贝尔就是唯独要求文学家“德才兼备”,那他在遗嘱中为何不干脆
换一个词,用“道义倾向”来代替“理想倾向”呢?

代答:因为老诺写遗嘱时有点词不达意,预料有茉莉这等高人能正确阐释,而不
必为“换一个词”太花费。

5) 至於文学奖得主中有“道德文章并重”的范例,也与“回到诺贝尔的遗嘱”毫不
相干,这正像科学奖得主中也有德高望重的爱因斯坦一样,岂非科学奖也得加道义
标准?

代答:当然!

三,是分析作品的“理想倾向”,还是对“羽毛尚未染红”者诛心?

代答:“诛心”就是“分析作品”的根本!

1)上纲上线:高行健以“索尔仁尼琴的困境”为例说明流亡文学家囿於“流亡”主
题的狭隘和缺失,《多远》却归结为“对与极权制度抗争的流亡作家这样表示其轻
蔑”。且不说高本人也属於这类作家,即便不是,难道对索尔仁尼琴就评不得吗?
评了他就是“轻蔑”了某类神圣?如果《多远》把索尔仁尼琴“认作一只红脯鸟”,
那么轻蔑此鸟的早已大有人在。中国流亡作家曹长青前不久还写了专文,不但轻蔑
索尔仁尼琴现在向俄罗斯的当权者献媚,而且也轻蔑他当年流亡美国时的爱国偏执,
甚至还轻蔑他作为“异议作家”“与极权制度抗争”的本质病根--“视群体重於个
体,视国家利益高於个人自由”、“而不是把自由作为终极目标的‘普世价值’”
--正是在这一点上,高行健反对“屈从於任何形式的压迫”,显示了他跟索尔仁尼
琴的区别,这样的区别又有什么不好?

代答:对索尔仁尼琴当然评不得,他当然是所有诺奖得主必须效仿的神圣,有了
“这样的区别”就不够格诺奖了。

2)以偏盖全:对高行健评索尔仁尼琴的话断章取意,曲解为“明确声明排斥其与极
权抗争的责任”,完全无视他的一贯态度。我们不妨先看看高行健更为直接的言论:
“我反对政治对个人的压迫,不仅仅是针对中共今天这种极权政治,还是明天可能
出现的某种大中华民族主义。凡是泛集体的名义,诸如祖国或民族、人民和群众,
政党和宗教团体、乃至种族和家族,变成至高无上的权力,对个人都是压迫。诚然,
个人的自由也得限制在不损害他人的前提下,而文学需要的恰恰是个人这表述的自
由。”(《为什么写作》)他的这种反对任何极权政治的“道德承担”,也同样
“艺术地表现”在其剧本《逃亡》和小说《一个人的圣经》等文学作品中。法国
《解放报》的专栏文学评论家莫达尔认为:“《灵山》是个人面对一切压迫的辩护
书。”以文学的形式表述“反对政治对个人的压迫”,从什么时候起,根据何家的
规则,竟又成了“排斥其与极权抗争的责任”?

代答:根据茉莉制定的老诺家规则。

3)胡说乱编:“为了自己的‘出息’,高行健放弃与腐朽的政权作战,这似乎也被
中国政府所称道”。“这似乎”已不仅是“莫须有”,而是公然不顾事实了。事不
过三,对这样随心所欲的抹灰手法还有必要再一一列举吗?

代答:当然还需要列举,因为还没有“过三”。

4) 鲁迅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钟馗”地位是无与伦比的,这其中的主客观因素早
有许多专家论及,也轮不著笔者来多嘴。笔者“新发现”是:鲁迅实在难以合乎
《多远》的“鸟标准”。鲁迅抱著苏共的“无产阶级文学”高论至死不悟,不但一
直“排斥其与极权抗争的责任”,而且更以“遵命文学”为荣。对那些被苏共极权
钉上十字架的人,他全然“回避正在发生的人间苦难”,那怕像陈独秀等托派被国
民党当局逮捕及审判,他也不置一词,仿佛是只爱惜羽毛的鸟,根本不去为那些遭
到两面夹击的人“拔刺”;而对哪怕只是非议苏共文艺理论的作家,如胡适、林语
堂、梁实秋、沈从文等一类“个人自由主义者”,他岂止“表示其轻蔑”,更是
“投枪和匕首”齐上。鲁迅反对文坛的“费厄泼耐”(fair play,正当竟争),至
死也不宽恕他的任何论敌,显然也不符合《多远》归结为“人类大爱”的“理想倾
向”。鲁迅的所作所为,尽管很可能像许多研究者断定的那样,是出於绝对高尚的
动机,但他在文学上和为人上的这种党性原则,比起高行健的“消极自由主义”来,
显然使《多远》的“鸟标准”降得更低,或“党性标准”升得更高?

代答:错了,鲁爷的“党性标准”升得更高显然使《多远》的“鸟标准”也升得更
高,老高不学鲁爷“投枪和匕首”齐上来对付“个人自由主义者”,正是他不够诺
奖标准之根本所在。

5)争取自由是每个人自己的权利和义务,怎么能要求别人来承担呢?《多远》又有
什么权利追究高行健的义务呢?“法国护照上的中国血迹和泪痕”,“许多专制下
受难的同胞”,“西方政治庇护”,东扯西拉地罗列在一起,除了作为《多远》的
诛心之词,难道还有别的意义吗?

代答:但能要求诺奖得主承担,因为他们要领老诺遗产生出的钱,因为《多远》的
作者自认是执行老诺遗嘱的法定监护人,也是“法国护照”颁发机关的鉴定人,
“许多专制下受难的同胞”的代言人,“西方政治庇护”的监督人,有“诛心”的
职责,无须其它意义。

6) 北京当局至少比“受难的同胞”代言人更懂得这个道理,他们在西方的“人权攻
势”下,可以让一个个重量级异议人士到西方去“享受自由”,但就是不能接受高
行健这类令《多远》看不上眼的“隐逸文学”,就是不能接受他这样的作家获得诺
奖,难道不是已从反面回答了代言人的质问吗?高行健的创作获诺奖,是否就比假
设他也写出一本《古拉格群岛》的价值更低?比假设他也热心参加所有的人权活动
的价值更低?

代答:不是,因为北京当局言不由衷,他们内心里其实很欢迎老高的作品,因此他
的作品价值只会更低,甚至是负值。

7)如果《多远》的“鸟标准”真的落实,不但萧洛霍夫不够格,苏俄出身的其他四
名得主中至少有两人也不够格:流亡诗人蒲宁与高行健差不多同一层次,屈从於当
局而拒绝诺奖的帕斯捷尔纳克更在其下。所有向极权献媚的左派的得主,包括世界
公认的大文豪萧伯纳和萨特,也都得排斥在外。日本的两位得主中,唯美主义的川
端康成是绝对要淘汰的。再看前十年的得主,墨西哥的帕斯、圣卢西亚的瓦尔科特、
爱尔兰的希尼、波兰的辛波丝卡、意大利的弗等五人,都不见得就比高行健更合乎
“鸟标准”。按这个比例推下去,诺奖得主至少得去一半,其中还会包括世界公认
的文学大师。那么,诺奖的威信又从何说起呢?这岂非又回到文学奖初期排斥托尔
斯泰等大师的“道德至上”?

代答:只要回到文学奖初期的“道德至上”,诺奖才能重新获得威信。

8) 在这个多元道德世界,无论独尊哪一种主义为“道德价值参照系”,都不免沦为
“文化专制主义”,哪怕它是自命为“人文主义”或任何更动听的名字。共产主义
“解放全人类”又何尚不曾被认为是“对於整个人类的大爱”呢?当年难道不比
“人文主义”更动听得多?以“人文主义”来反对“个人主义”,难道就比“共产
主义”的压制“个人自由”更有道义力量?或者比当年的基督教“博爱”标准更能
保证诺奖的权威与公正?

四、“世界文学”就是“瓶子和酒”的问题吗?

代答:当然是!

1) 把歌德、马克思和诺贝尔串在一起,也不知是“老马”或“中马”还是“新马”
的习惯?或许只是想说明,“世界文学”应该是浪漫主义加共产主义再加慈善主义
的混合体?

代答:是茉莉所熟悉的“中马”习惯,即诺奖的文学标准必须符合“革命的浪漫主
义”加“革命的人道主义”。

2) 从文学院公布高行健获奖到《多远》完稿还不足10天,除了北京官方的无稽轻
蔑以外,当时并没有任何严肃的文学批评出现,如果不是出於极大的偏见,何来
“在中文世界里却激起极大的反感”的极端结论?

代答:北京当局本来就是“中文世界”的“三个代表”嘛!

3) 既然“他的创作丰富了世界文学”,其作品如何又“少有内在的普遍价值
少有人类共同理想的文学体现”?

代答:虽“丰富”却“少有”并不矛盾。

4)如果仔细考察“瑞典文学院自八十年代以来”所表彰的“世界文学”,几名非西
方得主的作品也基本符合上述逻辑,同样可以“不太适当”地比喻为“西方的瓶子
装本土的酒”。如果《多远》并不认为这个问题影响对那些得主的赞赏,那又有什
么理由因此非议高行健一人呢?

代答:因为对老高和其他西方得主的作品不能用同一个逻辑来判断,必须使用双重
标准。

5) 说佛的《西游记》和谈禅的《红楼梦》,并没有装《多远》所列举的那些思想
“西药”,谁又能否定它们的精神内涵是“中国的佳酿”?。

代答:即使它们是“中国的佳酿”,老吴和老曹若活在现代也不够诺奖标准。

五、误导之一:是高行健逃避现实,还是《多远》逃避查证?

代答:“逃避查证”是文学批评史的常态,根本不是误导。

《多远》讽刺说:“有趣的是,高行健的成功,却正是因为他挑战了社会写
实主义。”还是没有显示任何文本依据,而《公报》中也找不到所谓“社会写实主
义”一类的提法。事实上,“社会写实主义”是台港用语,其对应的大陆术语当为
“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socialist realism)。《多远》的作者来自中国大陆,

难道真的不了解高行健挑战的是官方的“主义”,其主要作品却仍然是“社会写实”
的?

代答:无须了解,只要茉莉判定老高的“社会写实”不是挑战官方的“主义”就够
了。

六、误导之二:到底是谁在“玩语言的杂盘菜”?

代答:当然是老高。

1) 除了诺奖最初的几届文学院以外,有关“他本人就是极讨厌唯美主义的”的观点
早已不被认同,1968年奖励“世界文学”的第一次尝试,恰恰就是给了公认为“唯
美主义”大师的川端康成。何况,至今为止,也无人将自称“没有主义”的高行健
划入“唯美主义”的行列。更何况,“唯美主义”又怎么会变成“语言的杂盘菜”
呢?

代答:茉莉有权定义“唯美主义”就等於“语言的杂盘菜”

2) 至於《多远》声称:“在本人的文学审美经验中,语言之所以美,是因为它所表
达的对象--思想之美,即语言只是思想的载体。”本来只是“萝卜白菜”的事,但
用来批评高行健和瑞典文学院,未免就霸道得不自量力了。审美经验本来就是很个
人的事,《多远》有什么理由以此来衡量瑞典文学院的评奖呢?莫非其经验真的具
有“普遍价值”?

代答:理由如上所述,茉莉有权自认是老诺标准的法定阐释人,其审美经验就是有
“普遍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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