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佩斯特罗姆等三人退出瑞典文学院的理由如果真是阁下讲的那么单纯,在老古看来,只能说明他们特别固执己见,与不认同他们退出作法的多数院士想比,却未必能说明有道义是非或高下之分。坚守文学院固有传统,不以学院名义抗议,并没有限制院士以个人身分参加种抗议活动,不少院士也是那么做的。
因此,阁下对“空椅子”的意义所作的强调,未免过于牵强,如阁下写道:
“瑞典文学院里的三把沉默的空椅子,无休止地在向人们追问: 如果我们的作家在他们的作品里讴歌人类的自由和尊严,难道他们应该对现实的残忍视而不见、哑然无声么?”
事实上,按如下稍微改几个字也完全说的通:
“瑞典文学院里的十五把永不沉默的椅子,无休止地在向人们追问: 如果我们的作家在他们的作品里讴歌人类的自由和尊严,难道他们应该对现实的残忍视而不见、哑然无声么?”
其实根据此后文学奖得主的情况来看,改过的说法还更有道理写。由此可见,是否有“空椅子”与文学院对“我们的作家”的看法和道义要求并无任何联系,如果不说留个“空椅子”其实毫无意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