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政府只要几挺机关枪就可以把几万示威的学生解决掉”

马悲鸣

张国焘在《我的回忆》里回忆了他和许德珩等“五四”学生诘难孙中山时的场景。

一九二零年一月的一天中午，张国焘和许德珩，康白清及一位天津女代表刘清扬在上海法租界一间饭馆里便餐后，去法国公园散步，无意间走过孙中山住处，忽发奇想，便进去闲谈。当时惊动了正在楼里的廖仲凯，把这几个人迎进客厅，并上楼去请孙中山。

孙中山下来，相互问好之后，年青气盛的许德珩等先发制人，抱怨孙中山及其国民党只注意上层政治活动，搅外交，搅军队，搅土匪，对五四以来的各次民众运动和新文化运动似乎不够重视。下面是张国焘原文：

“孙先生对于我们这些青年坦率的说话并不敷衍或示弱，也直率的说出他的意见。他大意说：你们学生反抗北京政府的行动是很好的；你们的革命精神也是可佩服的。但你们无非是写文章、开大会、游行请愿、奔走呼号。你们最大的成绩也不过是集合几万人示威游行，罢课、罢工、罢市几天而已。北京政府只要几挺机关枪就可以把几万示威的学生解决掉。现在，我愿意给你们五百条枪，如果你们能找到五百个真不怕死的学生托起来，去打北京的那些败类，才算真正的革命。”

听了孙中山的话，这几个五四学生领袖还不服气，同声抗议孙中山太小瞧人了。今日之青年，莫说是五百条枪，就是五千条枪，五万条枪也托得起来云云。说得孙中山都插不进话去。

事后出来，许德珩等还在其他的聚会上大谈他们是如何“舌战”孙中山的。

当然，后来孙中山还是很看重这些五四学领的。国共合作就是由张国焘出面，打手模向孙中山效忠的。他们已经走得比孙中山还远，参加了比国民党还要激进的共产国际中国支部的共产党。

现在回来看八九民运这帮痞子学生和当年文革的造反派，更是连五四青年都不如了。居然大言不惭至今，尤以郑义为甚。

当初见好既不能收，后来见坏又不能上，居然恬不知耻地把“见坏就收”硬说成是“英勇顽强”。首倡绝食的郑义不但自己绝不绝食，而且就属他逃得最快。等逃到国外的安全地点，忽然又指责笑话他的人说：“您小瞧人了”。

都让人杀成那样了，还大讲什么“和平，理性，非暴力”，亏他们说得出口。

还是老话：我赞赏民运拉杆子，搞武装斗争。杀贪官污吏，批斗村干部，劫富济贫，多干些大快人心事，震惊海内，吸引青年才俊参加。即使只托起五百条枪，也强如游行请愿、写文章、开大会、发宣言、奔走呼号、发动游行示威，或罢几天课！

　　即便拼它个鱼死网破，也强如现在这般一边苟且偷生，一边硬挺着腮梆子胡扯。

当今的中国民运，真是废物！

【附录】～～～～～～～～～～～～～～

【郑义】∶回阎先生几个字。您太小瞧人了！不经意又写多了，提上来吧？2004-6-420:34
…
谁都知道，最后关头撤出广场，是学生领袖们手挽手迎着刺刀走在第一排！知道不知道？说句话！知道不知道？

【马悲鸣】∶那我可真说了！不知郑义先生看过《三国演义》没有。出兵时，勇将打先锋。退兵时勇将断后。诸葛亮就屡用赵子龙断后。我相信学生领袖走在撤退的第一排。是否手挽手我没看见，但肯定不会迎着刺刀。因为那天清场部队的刺刀是顶在撤退队尾者的屁股后头。卡玛的电影里采访到梁小燕女士。她说那天她赶到广场去引领学生撤退，自己走在队伍的最后，距离士兵的刺刀不过二尺。最后关头撤出广场并不需要什么勇气，尤其走在撤退队伍前头的更不需要胆量。只有“冲锋在前，逃跑在后”者才需要勇气和胆量。

你们非要逼到开枪不可，死了那么多人，结果你们还没等戒严部队进入广场开始抬人，自己却吓得先撤了。如果你们早撤六小时，丁子霖的儿子就不会死。早撤十二小时，根本就不至于开枪。

堂堂名振海内的大作家，居然不知道世间还有“羞耻”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