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B面总是要唱A面的。
我到鸡窝,多半是“调戏XX”去底。
鸡坛的捐,是在鸡头发瘟令之前就许诺的。
跟进者都捐了,作为发起者-虽未达标,也不可
没点意思意思,所以才有捐一半不到一元的“安慰捐”。
外人不知道的是,我迟迟拖着不捐不宣布,
压着要坛方对鸡窝开禁,就是为了照顾鸡头的权威,
为了来日对鸡众有个交代-老鸡其实没亏待俺,
众鸡也友好相处底。
如果你还有记性,当知我宣布“安慰捐”是在小二
宣布对鸡窝解禁之后。这有何政治?正法哪里公平?
从磔美案可推论,明是续发性鸡头瘟。
再说,我何曾亏待冒犯你。
你看好戏就是了,起甚嘛哄呐。
那个“过路的”,更是罪不可赦,日后但凡
见到它一次,阿拉就讨次公道,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