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与评论】刘晓波、周育田、赵达功、戴学武、李柱铭、张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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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通讯》200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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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蒋彦永医生要求正名“六．四”
　　◆乌云不能永远遮住阳光
　　　──全美学自联就蒋彦永医生要求
　　　　　正名“六．四”告全国同胞书　……………　全美学自联
　　◆直面“六．四”：让你的良知被人看到
　　　──有感于蒋彦永先生为“六．四”正名　　（北京）刘晓波
　　◆中国的非暴力抗争运动已走向成熟和胜利
　　　──请签署为“六．四”正名的呼吁信　……………　周育田
　　◆采访敢言之士蒋彦永　…………………………　《美国之音》
　　◆分析蒋彦永上书为八九学运正名　……………　《美国之音》
　　◆蒋彦永促重评“六．四”引发震动　…………　《美国之音》

二、呐喊呼吁
　　◆给杨建利的支持者们的紧急呼吁　………　（美国麻省）傅湘
　　◆向何德普致敬，向贾建英慰问　……………　（上海）戴学武
　　◆谁是最可尊敬的女性？
　　　──“三．八”国际妇女节献词　…………　（深圳）赵达功
　　◆王有才首次露面：中国人权无大改善　…………　《大纪元》
　　◆在美国参院听证会发表的证词　……………　（香港）李柱铭

三、认识问题
　　◆逾66%港人：爱国不等同爱中共　……………… 　《大纪元》
　　◆独裁政府怎能监督自己　……………………　（北京）刘晓波
　　◆共产党不用怕民主改革　………………………　（蚌埠）张林
　　◆两岸统一和政治民主化　…………………………………　杜光
　　◆麻将，是维持内地社会稳定的良药　………　（广州）曾仁全
　　◆香港展望──有人权就会有民主！　………　（中国）黑眼睛
　　◆中、日关系的历史性反省与现实战略　…　（仓州市）綦彦臣

四、民主理论
　　◆学会宽容，在理性多元主义的基础上携手共进
　　　──“自由”谈（之2）　……………………　 （中国）虚舟

五、他山之石
　　◆陈水扁：北京企图影响台湾大选．手法更细腻　……　中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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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不能永远遮住阳光
──全美学自联就蒋彦永医生
　　要求正名“六．四”告全国同胞书

全美学自联


正值全国人大10届2次会议在北京隆重召开之际，因2003年抗击萨斯
而被国人尊称为“中国的良心”的蒋彦永医生，其就“6．4”事件致
函中共高层的上诉信碾转至海外，得以发表并广为传播。在“6．4”
事件15周年即将到来之际，全美中国学生学者自治联合会怀着感佩的
心情，郑重向国人推荐蒋医生这一“6．4”15年来极具影响力的石破
天惊之作。我们期待所有华人，不分海内、海外，为蒋医生祈祷、予
蒋医生以支持。我们为中华民族拥有蒋彦永医生这样的知识分子而自
豪。

“6．4”事件，是数十万中国人民解放军野战军出动坦克、装甲车和
机枪，对要求民主、反对腐败、和平请愿而手无寸铁的青年学生、黎
民百姓，在共和国的首都，大开杀戒、实施的一场血腥大屠杀。作为
生存者，我们目睹“6．3”深夜野战军装甲车冲破民众阻拦、咆哮着
闯进广场；我们亲见“6．4”凌晨在紧邻新华门的六部口地区，解放
军坦克疯狂地碾向缓缓撤出广场的学生队伍，血肉四溅、青春之躯顿
成肉酱……一夜之间，有多少家庭丧失儿、女、妻子、丈夫；有多少
家庭支离破碎、家庭成员致伤致残；有多少学生、市民因参与
“6．4”被关押、审判；有多少敢于坚持正义的官员、民众在
“6．4”后受清洗、迫害；更为令人发指的是，在过去15年里，又有
何止成百上千的“6．4”受难者及其家属，是怎样被政府歧视、骚扰
和打压，阻扰他们接受人道捐助，迫使他们含辛茹苦、悲情地熬过这
五千多个日日夜夜。这片阴藜已在北京上空、在中国大地飘荡了15年
之久。

“6．4”是民族的灾难、空前的国殇。全美学自联谴责政府发言人屡
次非人道的谬论：中国经济有今天的发展，归功于“6．4”屠杀，从
而使社会得以稳定。众所周知，“6．4”学生和改革派知识分子正是
主张政治民主、经济自由、反对官倒和反对腐败。“6．4”镇压后，
政府为了挽救危机状态下濒于崩溃的经济，才加速经济开放和经济自
由化的步伐。全美学自联认为，以学生为主体的“89”民主运动，是
中国90年代经济自由化的催化剂。然而，中共拒绝政治民主化，才造
成在过去15年里，尽管经济高速发展，但腐败丛生，社会不公、贫富
急速两极分化，社会矛盾加剧、民怨沸腾。正如蒋彦永医生指出的，
“所谓稳定压倒一切，只能是造成更大的不稳定”。

“6．4”15年后的今天，主导和执行“6．4”屠杀的邓小平和李鹏等
早已作古、或已退出中共领导核心。以胡、温为领袖的第四代中共领
导人面对新世纪、新局面，其所作所为深受国人期待。今天，蒋彦永
医生再一次秉持良知和责任感，上书叙述他在89年“6．4”屠杀的所
见所闻，道出过去15年来他的所感所思，要求中共新领导层重新审查
“6．4”，中共“自己解决所犯的错误，解决得越早、越彻底越
好。”蒋医生相信，“正确地评定6．4是人心所向，决不会造成人心
紊乱。”

“6．4”15周年即将来临。可能会使中共领导人失望，今年在世界众
多国家和地区、包括香港和台湾，将会有更多的民众纪念“6．4”、
缅怀英灵。即使在中国大陆，15年的高压和新闻封锁，亿万中国百姓
依然惦记着这一天、这个我们民族历史上血腥和黑暗的一日。尽管在
警察多于游客的天安门广场不容易见到花圈、花蓝，哀悼的鲜花自会
摆放在亿万中国人心灵的圣地，纪念那些为了祖国、为了民族的自由
和富强而惨遭杀戳的青春和冤魂。蒋彦永医生在信中告诉世人，即使
“6．4”时高踞中国国家主席的杨尚昆、中共元老陈云等都反对
“6．4”镇压；而时任中共总书记的赵紫阳、中共政治局常委胡启立
等更是因为公开反对镇压而遭“老人帮”伙同李鹏的废黜。我们要
问，时至今日，中共领导层究竟有几位仍然在支持15年前的血腥镇
压？我们要问，两百万装备精良的人民解放军，又有几人会以在共和
国首都发动的“6．4战役”格杀成百上千几乎同龄人的学生、市民而
称功自傲？我们要问，在今天普天之下，13亿知道真相的国人中还有
几人会继续相信政府15年来关于“6．4”事件的谎言？

同胞们，我们不会忘记去年，2003年春天，是蒋医生不顾个人安危，
秉持良知和正义，向大众和国际社会首先披露北京大规模萨斯流行的
真相，敦促当局痛下决心，坦诚面对瘟疫，最终取得抗击萨斯的决定
性胜利，无数百姓的生命得以挽救；今天，2004年春天，蒋医生再一
次挺身而出，以祖国和民族利益至上，置荣辱安危度外，向中共高层
陈情，促其纠正“历史错误”，为“6．4”正名。我们坚信，蒋彦永
先生的思考、主张代表了当今决大多数国人的思考、主张；我们始终
认为，89民主运动和“6．4”事件，历史和人民自有公论，而不论中
共前任领袖如何诋毁、扭曲事实、也不论新一代中共领导层如何处置
蒋彦永医生的陈情。我们悲哀的是，15年后的今天，“6．4”冤魂和
“6．4”情结始终絮绕着中华大地、纠缠着我国人民走向国家现代化
和民族真正的复兴之路。但是，乌云终究不能永远遮住阳光。我们充
满信心，我国人民争取自由和民主的“89”精神与“6．4”火光，将
永生不熄！

全美学自联总部
华盛顿 2004年3月7日

〔提供者：Xing Zheng；cayuga@uclink.berkeley.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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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面“六．四”：让你的良知被人看到
──有感于蒋彦永先生为“六．四”正名

刘晓波


“6．4”15周年的祭日又快到了。

在人大代表齐聚大会堂的时刻，ＳＡＲＳ危机中挺身而出的真话英雄
蒋彦永先生，再次公开说出了被压抑了15年的真话：建议中共当局为
“6．4”学生爱国运动正名。

在89年那个血雨腥风的时刻，蒋大夫以301医院的抢救小组负责人的
身分，加入到拯救生命的行列中。在手术台前，他见证了罪恶屠杀所
制造的伤口、鲜血、残疾和死亡.这种亲历刺痛着他的灵魂。在人人
过关的大清查中，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他始终坚持自己的看法：
“镇压学生运动是错误的。”

从这封公开信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在“用高压手段使全国人民变得
有口难张”的恐怖威慑之下，蒋先生的灵魂一直受到“6．4”亡灵的
拷问，他也曾通过自己的方式做过不懈的努力：“1998年曾和部分同
志以一批老共产党员的名义，给国家领导人和人大、政协代表写信，
建议重新评定“6．4”。”他还把自己的“6．4”亲历及其看法当面
告诉了中共元老杨尚昆。而且，“6．4”后的经历也告诉他：中国人
决不会忘记“6．4”，所谓“淡化”，只是恐怖威慑和利益收买的暂
时效应。而凡是亲历或知道这件大事的人们，都在以各自的方式记忆
着、评价着。他也知道：很多人，包括普通百姓、社会名流和中共高
官……与他持有相同或相近看法，只是绝大多数人慑于恐怖高压而不
愿公开说真话，大都在私下里谈论“6．4”。

然而，在涉及到大是大非的公共事件上，私下说真话，毕竟只是小圈
子行为，虽不失为良知未泯，但至多是暂时的个人良心的安顿，良心
亏欠和人格压抑仍然难以逃避。私人耳语之于只有公开讨论才能辨别
是非善恶的公共事件来说，并不比沉默更有价值，久而久之，还很容
易堕入口是心非、言行不一的犬儒人格。

如果在ＳＡＲＳ危机中，了解真相的蒋大夫沉默了，只是私下里告诫
亲朋好友同事，其防治作用只惠及极为有限的私人圈子，而对全国性
世界性的公共卫生危机的解决则毫无意义。但是，蒋大夫打破沉默说
出真相，导致中国抗炎形势的转折，对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抗炎也颇有
助益，既拯救了国人的生命健康，也挽回了民族的信誉，使政府应对
公共危机的方式有所进步。

“6．4”，无疑是中国历史上的重大公共事件，事关无辜者的冤魂和
正义的伸张、民族的历史真相和未来前途，中国人和中国政府不可能
永远沉默下去，必须对此有一个公开交代，交代来得越早越好。
“6．4”亡灵得不到安顿，不仅使个人良心蒙羞，更让国家在世界上
蒙耻，在历史的审判席前抬不起头来。

长期隐瞒历史真相、压抑自己的亲历和想说的真话，之于个人，会憋
出心理疾病和人格分裂症；之于国家或民族，会在罪恶感中越陷越
深，由此而来的恐惧症也会愈演愈烈，甚至变成灵魂癌症。所以，当
官方还不肯公开面对“6．4”之时，民间就必须推动见证历史和寻求
正义的维权运动。公开说出真相，让自己的良知在阳光下闪耀，才是
对生命和正义的敬畏、对个人良知的善待，也才是对历史和民族的负
责。

在涉及到重大社会公益的案件的司法审判中，司法权力的行使必须是
公开的，因为看得见的正义才是正义；在事关个人良知的安顿和社会
公德的提升的道德审判中，参与公共舆论的个人表达也应该公开的，
因为看得见的良知才是良知。

特别是在仍然黑幕重重的恐怖秩序之下，唯有良知的公开表达，才具
有揭穿黑幕、对抗强权和战胜恐惧的力量，才能见证真相和伸张正
义，才会对那些良知未泯的公众人物构成道义压力，对沉默的大多数
产生感召，对社会正气的形成有所贡献。而且，越是在恐怖政治无孔
不入的严酷环境下诞生的真话英雄，就越能够赢得民间社会的尊敬。
是在ＳＡＲＳ危机中，国人和国际社会第一次看到真话英雄蒋彦永大
夫的公开良知，蒋先生也因此在国内外赢得了崇高声誉；现在，人们
又在“6．4”15周年前夕，再次看到蒋先生那阳光般闪烁的良知。值
得庆幸的是，我们也得到互联网时代的恩惠，藉助于无远弗界的网络
技术来突破中共的信息封锁，使真话英雄的名人效应得以最大化，形
成极具感召力的良知示范。

关于“6．4”，国人已经沉默了15年，压抑了15年，现在，蒋彦永先
生做出了勇敢的示范，凡是亲历者都会有自己的真实记忆，所有良知
未泯的人都会有不同于官方的评价，那么，就请公开说出你的亲历和
你的心里话──哪怕只是一个细节的真相和一句真话！

公开你的良知：

　　让亡灵得到爱的温暖！
　　因为不能公开的祭奠无法给亡灵以真正的安慰。
　　让难属们得到道义的激励！
　　因为偷偷摸摸的同情不会产生真正的力量。
　　让全世界看到国人的良知！
　　因为15年的沉默已经使中华民族蒙受太不堪的羞辱。
　　让独裁者感到民间的勇气！
　　因为刽子手从不怕私人饭局上的诅咒。

（2004年3月9日于北京家中）

〔转载自《大纪元》2004.3.9 20:01；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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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非暴力抗争运动已走向成熟和胜利
──请签署为“六．四”正名的呼吁信

周育田


刚刚忙碌完营救清水君、扬建利博士的签名活动，又欣喜的看到张三
一言兄在为蒋彦永医生上书“为‘6．4’正名”活动而前后奔走。

我们先后看到：从要求释放杜导斌先生的签名呼吁，到要求废除颠覆
国家政权罪而发起的签名活动，都让我们真实的感受到人民已不再沉
默，不再被动的承受中共非法滥权的肆虐。

我们历经共产党给我们太多的欺骗与教育，给我们太多的愚弄和强制
洗脑的灌输。似乎在它们的空口白话中这世界就只有共产主义最完
美、最正确。美妙到共产党成了我们狼心狗肺的母亲，美妙到我们天
天都在丧失人权的压迫中还要唱着山歌给它听。而此刻，我们又在这
狼妈妈的手铐、枪炮下思想着我们该如何表达我们本应该拥有的言论
权利。

非暴力的全民抗争本就是从表达民意的活动开始。集体签名活动是民
众表达言论意向的最佳方式。这使我们认识到：中国人民在反暴力、
反独裁的正义抗争活动中日趋走向更加规范的全民运动，走向更加成
熟的时代。

89“6．4”的爱国民主运动是中国现代史上追求民主进步最光辉惨烈
的一页，尽管在共产党用坦克军队的镇压下归于沉寂，但那鲜血书写
的光辉业迹却不能停止这正义呼声激励我们继续的努力。

让我们都加入到这历史变革的时代，让我们都为中国走向美好明天的
到来签上我们的名字，只要是反独裁反专制的活动，只要是追求民主
正义的爱国行为，我们都有责任站出来，迎接新中国的到来就在我们
表达正义的民意开始。

──让我们都在为“6．4”正名的呼吁信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2004年3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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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采访敢言之士蒋彦永

《美国之音》


〔方冰．纽约报导2004.3.8〕去年4月因揭露北京当局隐瞒萨斯疫情
而广受好评的解放军退休军医蒋彦永，最近给中国领导人写信，呼吁
为1989年“6．4”民主运动正名。他批评当时的领导人编制谎言采取
高压手段企图使人们淡忘这场民主运动。

被《时代周刊》和《亚洲周刊》双双选为2003年亚洲风云人物的前解
放军301医院军医蒋彦永2月24日上书中国人大、政协、中共中央政治
局和国务院领导，要求正确评定“6．4”。蒋彦永曾在2003年4月因
向《时代周刊》揭露北京当局隐瞒萨斯疫情而享誉世界。

§§证实上书

《美国之音》记者通过长途电话采访了蒋彦永医生，他证实了他写过
这封信。蒋彦永说：“对对对对，有这个事。网上什么东西我没看到
过。我也没发过，可是我知道是有这个事。”

对于记者向他简述网上公布的信件内容时，蒋彦永医生表示确实有这
样的内容。当记者问他为什么要写这封信时，蒋彦永说：“信上已经
写得很清楚，这个对不起我就不表示意见了。”

《华尔街日报》的报导说，据一位事先看过这封信的人说，这封信在
送出去之前先在大约20位同情“6．4”的中共党员中传阅，然后这封
信被送到了网路上。

§§谴责暴力镇压和抹黑

在网上流传的这封2月24日签署的呼吁信中，蒋彦永赞扬了1989年北
京学生提出的反腐败反官倒的诉求，谴责当局用武力镇压学生。他
说，“6．4”“之后，当局随即开动各种宣传机器编制谎言，并用高
压手段使全国人民变得有口难张。15年过去了，当局希望人们会渐渐
淡忘：过去把天安门事件称作‘反革命暴乱’，后来就改称为‘89年
的政治风波’。这种对事件名称的更改，正说明肇事者的心虚。”

§§痛说当年惨状

蒋彦永在信中回忆了他当年任解放军301医院普通外科主任时的亲身
经历。1989年6月3日晚，他看到“躺在急诊室地上和诊断床上的已有
7名脸上和身上到处是血的青年，其中两名经心电图检查证实已死
\亡。”他说“从10点多开始到半夜12点，在这两个小时中，我们医
院的急诊室就接收了89位被子弹打伤的，其中有7位因抢救无效而死
亡。”他说有几位死者他终身难忘。其中包括一位当天刚领结婚证书
的20岁青年，是中共一位离休干部的儿子；一位摩托车运动员；还有
一位老人和一个小孩，他说，他们都是无辜的市民。另外，蒋彦永通
过死者肝脏和肠道内遗留的弹片，证实当时解放军动用了被国际法禁
止使用的“开花弹”。

§§杨尚昆陈云的不同政见

蒋彦永在信中还令人惊讶地指出，1998年他在前中国国家主席杨尚昆
家，杨尚昆亲口告诉他，“6．4”事件是我党历史上犯下的最严重的
错误，现在他已经无力去纠正，但将来是一定会得到纠正的。蒋彦永
还提到了前中共领导人陈云也曾写信制止对同情“6．4”干部的处
分，间接表示了反对对“6．4”的处理。

§§人同此心？

从蒋彦永的信中可以清楚看出，他一直认为应该为“6．4”平反。蒋
彦永在信中说，““6．4”之后，绝大部分和我相识的各行各界的
人，在心里都很清楚，“6．4”镇压是绝对错的，但屈服于上面的高
压，不敢讲心里话。在这个问题上，所谓和中央保持一致，完全是一
种假象。在这漫长的15年中，我不论在什么场合，从来都是明确地表
明，我认为“6．4”镇压是绝对错的。”

1997年，蒋彦永在和剧作家吴祖光谈及对平反“6．4”的看法时，深
受吴祖光的鼓舞。他说，“人总是应该说话的，要说真话。”蒋彦永
在1998年曾和其他一些人一起向当局写信，要求重新评定“6．4”。

§§评定历史和稳定局势

蒋彦永在信中表示，“正确地评定“6．4”是人心所向，决不会造成
人心紊乱。所谓的稳定压倒一切，只能是造成更大的不稳定。多年
来，每到“6．4”前夕，有的人真是如坐针毡，草木皆兵，不知要动
员多少力量来防止发生事情；年复一年，并没有因为离“6．4”越来
越远这种不安就逐渐减轻，相反的是老百姓越来越失望和愤慨。”蒋
彦永最后说他已考虑到写此信可能会遇到的各种后果。

§§声援和跟进

《北京之春》杂志主编胡平说，蒋彦永以他的身分他在抗萨斯中建立
起来的威望，他的信一定会使很多人受到鼓舞，并得到许多人的支持
和声援。胡平说：“正是因为蒋彦永医生的这种身分，他和一般的异
议人士、反对派、乃至‘6．4’难属都有所不同，那些人的身分出来
讲同样的话，很多人跟进就会有顾虑，蒋彦永医生，别人跟进就会容
易一些，我想着会使当局很头疼。”

§§考验新领导层

胡平认为蒋彦永的这封信提出的问题是现在胡锦涛温家宝新领导无法
掩盖和回避的，对这件事情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将是对他们的一个严峻
考验。胡平说：“有时候政治上的事情就是一步之差，一步走差了，
比如你对这个事情采取很严厉的镇压，那就让自己背上包袱，以后想
扔都扔不下来了。”

§§现在是解决问题时机？

“中国人权”主席刘青说，这封信发表的时机非常重要。现在是解决
“6．4”问题的时候了。刘青说：“现在的这些国家领导人解决这些
问题不象邓小平那样难，他们要解决是解决自己，现在是解决历史遗
留问题。”

〔转载自《观察》2004.3.8 14:08；http://guancha.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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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蒋彦永上书为八九学运正名

《美国之音》


〔《美国之音》记者杨明报导〕第1个公开揭露中国萨斯病疫情真相
的军医蒋彦永，致函中国领导，建议为“6．4”学生爱国运动正名。
政治分析人士认为，胡锦涛和温家宝目前还不具备解决“6．4”问题
的权力根基，几年后的中共17大，以及当时的国内外形势，将为至少
是某种程度上解决“6．4”问题提供契机。

§§指学生正义民众支持

以公开揭露中国萨斯病疫情真相而广受公众和媒体关注的著名军医蒋
彦永2月24号写信给人大、政协、政治局委员及国务院领导，呼吁他
们为1989年“6．4”学生爱国运动正名。

在这封《关于为89年“6．4”学生爱国运动正名的建议》中，蒋彦永
医生说，学生提出的反腐败，反官倒，要廉正的要求是正义的，得到
全国绝大多数人民的支持，但是少数维护腐败的领导，却采取世界和
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的手段，派数十万军队，用坦克、机枪镇压手无
寸铁的学生和市民。

§§体制内高干敢上书敢公开

香港《开放》杂志主编金钟在接受《美国之音》采访时说，蒋彦永医
生敢于站出来，要求中央领导人为“6．4”问题平反，的确有新意。
他说：“这个新意在哪里呢？在于他的身分。他等于说是中共体制内
的高级干部啊。他能挺身而出，真名真姓的，正式的这样要求，不仅
内部递交信件，而且他敢给外面传媒来公开这个事情，这个勇气就很
了不起。”

金钟说，中共内部，包括高层里面，也有人持相同的看法，但是却没
有人敢于站出来。金钟认为，蒋彦永医生敢于在“6．4”这个政治敏
感问题上，就象他对待去年萨斯病疫情的真实情况一样。

§§称杨尚昆说“6．4”大错

他说：“另外一个新意在哪里呢？就是他引证了两个很重要的人，一
个是杨尚昆，一个是陈云。他们是跟邓小平可以平起平坐的领袖人
物。他们就跟蒋彦永表示过，“6．4”这个事情是错了。是中共历史
上严重的错误。他说，“6．4”现在不能平反，但迟早以后要平反
的。”

§§“6．4”平反现无可能

不过，香港《开放》杂志主编金钟指出，“6．4”最大的受益者是江
泽民和李鹏，他们在中国的政坛上至少已经统治了10多年，而且江泽
民目前仍然握有军权。江泽民权力的根基，以及中国的国家机器，都
是建立在镇压“6．4”运动之上。因此，他们现在绝对不可能为
“6．4”平反。

§§给胡温体制公开出难题

香港资深政治评论员林和立认为，蒋彦永医生公开揭露中国萨斯病疫
情真相，促使中国当局增加了透明度，功不可没。这次蒋彦永医生更
是公开向中共领导人进言，呼吁他们为“6．4”事件平反。蒋彦永的
行动向胡温体制公开提出一个非常棘手的政治问题。不过，林和立
说，北京的政治气候目前还很紧张，胡温新政的权力还远远没有巩
固，他们目前不可能触及“6．4”这个敏感的问题。

§§2007年以后或能部分解决

　　“唯一有可能是在中共17大，就是说2007年以后，假如那个时
　　候，以胡温为首的第四代领导层权力巩固以后，而且2007年以
　　后，很多，大部分当年处理“6．4”事件的人或者退休，或者已
　　经死掉，那个时候恐怕有可能有某个程度的平反，那么在目前来
　　看，这个政治气候是不成熟的。”

§§丁子霖吁代表提议案

　　“6．4”事件难属，天安门母亲群体的发起人丁子霖教授表示，
　　他们在人大政协两会召开之前，也呼吁代表们行使话语权。她
　　说：“这次主要敦促他们这些人大代表，在这次开会期间要有提
　　案，行使你们的话语权，打破沉默，要提出重新评价“6．4”的
　　提案。”

§§蒋彦永称坚持讲真话

蒋彦永医生对《美国之音》说，他写信给中央领导，就象他去年公开
被当局隐瞒的萨斯病疫情一样，那就是讲真话。丁子霖教授也呼吁，
直接或间接了解“6．4”事件真情的人们也敢于站出来讲真话。

〔转载自《大纪元》2004.3.9 03:10；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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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彦永促重评“六．四”引发震动

《美国之音》


〔《美国之音》记者叶兵洛杉矶报导〕蒋彦永医生上书中国领导层建
议重新评价15年前发生的“6．4”天安门事件的消息传出以后，在关
注中国问题的人士中引起震动。

§§上书高层要求平反“6．4”

曾在去年萨斯肆虐期间揭露当局有意隐瞒疫情的蒋彦永医生证实，今
年2月24号，也就是北京召开人大和政协会议前夕，他就重新评价
“6．4”事件写信给人大和政协以及中共中央政治局、国务院的领导
人。

蒋彦永对本台记者说：“我没在网上发，也没向任何其他地方寄。我
就寄给了两会的那些领导。所以，外面登的什么我不知道。我写过这
封信，我信的上面有签名，名字和地址都留下了。”

记者问：“你现在听到什么反应没有，有没有回信？”

蒋彦永说：“你说上面领导啊？到目前没有。”

§§已故中共元老否定“6．4”

据海外一些网站刊载的内容，蒋彦永在信中叙述了他在1989年6月3号
夜里到4号白天抢救伤员和处理死难者的经历，并且披露已故中共元
老杨尚昆和陈云对动用军队镇压北京学生和市民持否定态度。

信中引述杨尚昆的话说，“6．4”事件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犯下的最
严重的错误，而他已经无力去纠正，将来一定会得到纠正的。这位退
休的解放军医生还在信中对原中国人民大学副教授丁子霖女士等
“6．4”死难者亲属表达了同情。

§§蒋彦永再次展现勇气

“6．4”事件发生时曾参加救护中弹负伤同学的学生领袖程真表示，
当时在解放军301医院担任外科主任的蒋彦永以对历史负责的态度说
出自己所看到的事实真相，这种勇气令人敬佩。她说：“蒋医生在信
里提到了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观点，如果一个党、或者一个政府犯了
错误，它能够纠正错误的话，反而会让人民、让老百姓更加相信他
们，不会因为纠正错误就让他们自己的统治和权力受到动摇。”

程真同时指出，邓小平纠正了共产党所犯的文革错误，却又犯了更惨
痛的“6．4”镇压错误，这说明在一党专制的国家很难保证历史的悲
剧不会重演。

§§专家：平反“6．4”符合人民心愿

美国克莱蒙研究所亚洲研究中心主任汤本认为，蒋彦永出于良知，向
具有改革意图和历史眼光的中国领导人进言，呼吁重新评估“6．4”
事件，展现了真正为老百姓著想的风范和人格力量。

汤本指出，重新评定“6．4”事件、妥善解决历史积案是中国人民的
心愿，符合中国的长远利益。他说：“对民情的理解、对历史民愤的
解决是有好处的，对未来长远来说，对中国的改革开放、提升中国的
形象是非常有好处的。”

这位中国问题学者表示，中国民众和中共内部已经有足够的理性和智
慧来回顾15年前举世震惊的天安门事件，蒋彦永在这个时候上书北京
高层可能是一种试探。

§§当事人在世平反“6．4”困难

汤本也指出，在前中共领导人赵紫阳和李鹏这两个主要当事人仍然在
世的情况下，要客观公正地评定“6．4”事件有一定难度。他认为，
要彻底解决“6．4”事件还需要一段时间，因为目前中国迫在眉捷的
要务是处理台湾选举后的两岸关系和“三农”等问题。

汤本说：“稳妥处理蒋彦永医生的这封信，我觉得，不给这封信定
性、不给蒋先生戴帽子打压就是一个进步。至于“6．4”什么时候来
评定、探讨，我想要到一个非常成熟的时机。也可以说现在是个时
机，但也可以说，从某种角度来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安排处理。”

〔转载自《大纪元》2004.3.9 07:23；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

给杨建利的支持者们的紧急呼吁

傅湘


┌────────────────────────────┐
│　杨建利博士为了关怀中国的民主进程被中共逮捕过期拘禁。　│
│　他正在狱中展开绝食抗争。请关心中国人民福祉的人一起来　│
│　关怀杨建利，参与这个给人大请愿书的联署活动，给中共施　│
│　压。如果你愿意，“请把你的姓名和工作单位今天就发送到　│
│　info@yangjianli.com以表示你的支持。”请明示“中华人 　│
│　民共和国国民”或“其他支持者”。　　　　　　　　　　　│
│　　　　　　　　　　　　　　　　　　　　──洪哲胜编按　│
└────────────────────────────┘

亲爱的朋友们，

我的先生和我再一次需要你们的帮助。为了支持建利的绝食决定，我
们家人和许多朋友感觉必须尽快给中国政府递交一个请愿书（详见我
的法律顾问起草的请愿书）。我们希望能尽可能广泛地收集签名并在
24至48小时内送出，因为人大会议目前（到3月15日正在北京召开，
而且建利的律师日内将再次会见他。我们希望交给他一张带有签名的
请愿书，使他得到安慰、力量、鼓舞和希望。

请把你的姓名和工作单位今天就发送到info@yangjianli.com以表示
你的支持。

深深地感谢你们的宝贵支持！

衷心地感谢，

傅湘
2004年3月9日

又及：此件同时送给数名美国国会议员。

〔原载《杨建利网站》〕

【说明】如果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请署在“PRC Citizens”；
　　　　否则，请署在“Other supporters”。

------------------------------------------------------------

Petition Regarding the Illegally Prolonged Detention of
Dr. Yang Jianli


To the Standing Committee of
the National People's Congress:


In June 2003, the Judicial and Internal Affairs Committee
of the Standing Committee of the NPC, resolved to put an
end to the "chronic disease" of illegally prolonged
detention. Accordingly, the Supreme People's Procuratorate,
the Supreme People's Court, and the Ministry of Public
Security undertook last year to resolve all outstanding
cases of illegally prolonged detention and adopted measures
designed to prevent new cases from occurring. We applaud
these efforts as being significant steps on the path to
rule of law and the respect and protection of human
rights. However, there is one case of illegally prolonged
detention that has not yet been resolved, which we now
respectfully draw to your attention.

Dr. Yang Jianli, a Chinese citizen and U.S permanent
resident, was tried in a three-hour closed trial in the
Beijing No. 2 Intermediate People's Court on August 4, 2003
for illegal entry into China and espionage for Taiwan. He
has remained in detention since he was first taken into
custody on April 26, 2002, and a verdict has yet to be
announced in his case. As you are undoubtedly aware, in
June 2003, the United Nations Working Group on Arbitrary
Detention concluded that Dr. Yang was being arbitrarily
detained. Yet, Dr. Yang remains in detention without a
decision as to his guilt or innocence.

According to Article 168, section 1, of the Criminal
Procedure Law, a court has, at maximum, two and one half
months from the date it accepts a case to announce a
judgment in the case. The exceptions to the two-and-one-
half-months requirement set forth in sections 2 and 3 of
Article 168 have no bearing on Dr. Yang's current detention
status. Since there is no legal basis for Dr. Yang's
current detention, he is being held in illegally prolonged
detention.

In accordance with Article 41 of the Constitution, which
provides that citizens of the P.R.C. have the right to make
suggestions and expose violations of the law, we
respectfully request that the Standing Committee exercise
its powers under Article 71 of the Constitution and appoint
a special investigative committee to conduct an independent
and impartial investigation regarding the reasons behind
Dr. Yang's ongoing illegally prolonged detention.

Furthermore, if our interpretation is erroneous, and
Article 168, section 1, of the Criminal Procedure Law
somehow authorizes courts to pronounce a judgment and
detain a defendant for a time period exceeding two and a
half months, we respectfully request the Standing Committee
to exercise its authority under Article 67 (4) of the
Constitution and Article 42 of the Law on Legislation and
provide a legislative interpretation of Article 168,
section 1, of the Criminal Procedure Law, which provides:

"A People's Court shall pronounce judgment on a case of
public prosecution within one month or, one and a half
months at the latest, after accepting it. Under one of the
situations provided in Article 126 of this Law, the period
may be extended by one more month upon approval or decision
by the Higher People's Court of a province, autonomous
region or municipality directly under the Central
Government."

Respectfully submitted,

PRC Citizens:

Other suppor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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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何德普致敬，向贾建英慰问

戴学武


贾建英女士:

获悉中国民主党领导人何德普先生在狱中受到惨无人道的迫害，我代
表上海的朋友们向何德普先生表示崇高的敬意，并向您致以亲切的慰
问！

中国民主党奉行和平理性的方式推进中国的民主进程，任何迫害民主
党人的行动都是反民主反人类的行为，必将被人民所唾弃。

我们在强烈谴责专制体制迫害何先生的同时，为中国民主党中有何先
生这样杰出人物而高兴。千千万万象何先生的民族精英，是我们民族
的希望所在.

顺致
敬礼

上海　戴学武
2004年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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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最可尊敬的女性？
──“三．八”国际妇女节献词

赵达功


一年一度的“3．8”妇女节就要到了，许多高贵伟大的女性值得我们
去赞美去歌颂，但萦绕在我脑海里久久不能离去的是却是那些最平凡
最伟大的女性，她们才是我们最可尊敬的女性。

§§“天安门母亲”是我们最可尊敬的女性。

我们永远不能忘却1989年6月4日这一天，“天安门母亲”的儿女们倒
在血泊中，罪恶的子弹成全了他们爱国之心，死难的年轻人啊，他们
是真正的英雄，为了国家利益，为了民族崛起，为了民主自由和正
义，“我自横刀向天笑”的大无畏气魄，谱写了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
悲壮诗篇，震撼了专制制度，回响着永垂不朽的历史；他们虽然倒下
了，但他们的母亲们在极大的悲哀中，擦干眼泪，挺起胸膛，继续了
她们子女未完的志愿。她们向着天安门广场呼喊，她们向着神州大地
呼喊，她们向着全世界呼喊：死难者家属有权公开悼念“6．4”屠杀
中死亡的亲人；死难者家属及伤残者有权接受各界人道援助款；停止
迫害“6．4”屠杀的伤残者和死难者家属；释放所有因八九民运被捕
现仍在押的政治犯；公开“6．4”真相，追究屠杀责任。她们以和\
平、理性、非暴力的方式，开始了一场“天安门母亲运动”。

2月22日，丁子霖等124名天安门母亲和难属再次向10届2次全国人大
和政协代表、委员发出公开信，信中再次重申：15年前发生在北京的
那场天安门运动，是学生和市民以和平方式反对腐败、反对官倒并要
求加快政治民主化进程的示威、请愿运动，绝不是政府所说的“动
乱”和“暴乱”。政府当局动用数十万全副武装的野战军来对付手无
寸铁的示威、请愿者，用一场血腥的屠杀来确保所谓“国家的稳定和
改革开放的顺利进行”，绝不能被认为是中国走向文明、进步所必须
付出的代价，而只能被认为是一桩严重违背本国宪法和各项国际法准
则的反人类暴行。据此，我们认为，当年由邓小平、李鹏等惨案的决
策者、制造者一手强加于“6.4”的错误定性必须彻底推翻；“6.4”
事件作为一桩重大的历史冤案必须得到公正、合理的重新评价。

10几年过去了，江山依旧，天安门广场依旧，中国的专制制度依旧，
部分天安门母亲也已经悄然离开人世，与她们九泉之下的儿女们团圆
了，也许他们在一起诉说当年的悲壮，也许他们在阴间继续呐喊。朋
友们，天安门母亲们不是我们最可尊敬的女性吗？

§§年逾古稀的高耀洁大夫是我们最可尊敬的女性。

河南省爱滋病的蔓延，不仅威胁着河南人民的健康，也威胁到了中华
民族。但谁来关心爱滋病患者？谁来帮助无助的儿童妇女？他们在贫
穷饥饿中，他们的身体在折磨中，他们的生命在威胁中，更重要的是
爱滋病还在继续迅速蔓延中，还在威胁更多健康的人们。如果我们相
信共产党，相信“人民政府”，相信所谓“三个代表”，那怎么会出
现高耀洁这样的英雄呢？表面上看河南爱滋病产生于大量农民卖血，
实际上可以再问为甚么要卖血？事因为贫穷。再问，为甚么爱滋病会
迅速蔓延？是因为政府掩盖真相，不采取措施，不宣传如何防治爱滋
病，更不关心爱滋病患者和携带者的健康，甚至歧视爱滋病患者。正
是高耀洁不相信党和政府，不相信“三个代表”，才会挺身而出，拔
刀相助，好象是绿林好汉中的侠女。不过高耀洁要拔的“刀”有两
把，一把叫做“真话刀”，一把叫做“手术刀”，前一把刀杀向共产
党专制集团，向世人揭露河南省爱滋病严酷的事实，撕开“三个代
表”的伪善面目；后一把刀切断爱滋病的传染途径，小脚走上街头，
散发自己印制预防爱滋病小册子，积极向患者宣传防治爱滋病知识，
尽最大努力帮助所有患者。

“但愿人皆健，何妨我独贫”，这是高耀洁大夫的座右铭。国外媒体
称誉“从她的身上依稀看到了德兰修女的影子。”联合国秘书长安南
称赞她是一位“在中国农村从事预防爱滋病宣传教育的女性活动
家”。2001年，全球卫生理事会授予她“乔纳森．曼恩世界健康与人
权奖”，2003年她又获得了亚洲拉蒙─麦格塞公共服务。朋友们，高
耀洁大夫不是我们最尊敬的女性吗？

§§监牢里政治犯的妻子、母亲、女儿
　　等家属女性是我们最可尊敬的女性。

这些女性独自肩负着孩子的抚养、老人的孝敬和家庭的维持，她们备
受精神上的压力和经济上的沉重负担。她们翘首盼望自己的亲人早日
出狱阁家团圆，他们更需要超出常人的坚强和忍耐，她们是我们最可
尊敬的女性。

如今的世界，独裁专制政权所剩寥寥无几，但是在中国，争取民主自
由的道路还很崎岖，多少仁人志士，或身陷牢狱，或遭遇迫害，但还
是有多少仁人志士，敢于斗争，不怕牺牲，不屈不挠，前仆后继，谱
写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悲壮战歌！是你们的丈夫，你们的儿子，你们的
父亲和你们狱中的亲人，汇成了民主自由的浪潮，他们是铺路石，他
们是涓涓小溪。虽然他们现在身陷囹圄失去了自由，但这是历史赋予
他们的光荣使命所然。他们作为争取民主自由的先锋，离不开你们的
理解和支持，这其中的荣耀也有你们的一份，你们的坚强就是对家人
最有力的支持，你们作为妻子、母亲、女儿，停下你们的哭泣之声，
咽下你们苦涩的泪水，在漆黑之夜盼望光明，你们虽然在受苦，但依
然坚持理性、和平、非暴力对抗专制邪恶力量，你们才是最伟大的女
性，是我们最尊敬的女性。

§§让我们记住这些平凡而崇高女性的名字

张宏海母亲：樊云妹
杨子立母亲：马月，妻子：路坤
靳海科母亲：赵群英
徐韦女友：王丽（音）
（笔名王英）罗长福妻：杨晓渝
欧阳懿妻：罗碧珍
颜钧母亲：戴玉珍
杜导斌妻：夏春蓉蔡
陆军妻：张蔚
徐永海妻：李姗娜
罗永忠姐：罗晓燕
孔佑平妻：刘亚茹
郭庆海妻：苏立芬
何德普妻：贾建英
黄琦妻：曾丽
郑恩宠妻：蒋美丽
姜力钧妻：闫丽娜
杨建利妻：傅湘
黄金秋姐：黄金梅
姚福信妻：郭秀静
肖云良妻：苏安华女儿：肖宇
刘京生妻：金艳明……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世界追求民主自由的历史证明，
牺牲、监狱、酷刑甚至贫穷都是伴随着社会进步必然要面临的，但这
些算不得甚么，因为我们是正义的，我们是光荣的，我们是永存的。
还是那句名言：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转载自《大纪元》2004.3.9 02:01；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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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才首次露面：中国人权无大改善

《大纪元》


获得中国当局释放的异议人士王有才表示，中国的人权记录自1989年
前天安门事件之后就没有得到实质性的改善，中国仍然关押着更多的
良心犯。

据ＢＢＣ中文网3月9日报导，王有才抵达美国后首次公开露面，他在
布朗大学向记者表示，倡导民主是很重要的，民主抗议示威是有意义
和必要的，因为这些活动促进了世界对中国人权情况的了解。

今年37岁的王有才，曾经因为参加1989年的天安门学生民主运动和在
1998年组建中国民主党而两度入狱。他表示，中国当局对他的监禁是
不公正的，是对人权的侵犯。他希望在罗德岛继续为改善中国的人权
状况而努力。

王有才于3月4日以保外就医的名议获得中国当局的释放。中国民主党
的组建者之一徐文立，受美国政府委托成为他在美国的接待人。

徐文立目前是布朗大学学者，于2002年12月获释。他和家人正帮助王
有才适应抵美之后的生活。

〔转载自《大纪元》2004.3.9 14:27；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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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参院听证会发表的证词

李柱铭


主席及各位委员会委员：

谢谢各位，让我们有机会表达香港的民主发展和历史。我是香港的民
选议员，争取民主已经20年。我有责任向国际社会解说香港民主的现
况及港人的诉求。

有人批评我的国家忠诚，令我感到困惑，但却不会影响我今天的发
言。长久以来，众所周知，我支持香港回归和统一台湾。我反对台独
及藏独。我认为香港成功落实“一国两制”，有助统一台湾和我国的
现代化。

1984年12月19日签订的《中英联合声明》，中英双方同意香港回归中
国。我国政府向国际社会及港人承诺：香港的自由和生活方式，50年
不变。我国政府亦曾向港人保证：立法会将由选举产生，并确保现有
的权利和自由。此后，国际社会十分关注香港的民主发展和港人的自
由。

我欢迎这听证会，这是我们继续表达香港的历史过渡和发展的机会。

1991年后，香港的立法会选举，有小部分议席由直选产生。我们有言
论自由、司法独立及活跃的公民社会。

为了保障这些权利，为了赢得国际社会的支持，《中英联合声明》及
《基本法》确保民主政制循序渐进，最终实现全民普眩《基本法》容
许2007年的行政长官及全体立法会议员，根据既有的程序和修订选举
的法例，便可实现全民普眩因此，我们要求2007年按《基本法》进行
政制改革。

董建华政府的劣质管治，让港人认识到一个民主和问责政府的重要
性。民意调查显示，港人希望直接选出自己的行政长官和立法会议
员。最近，中文大学的民意调查显示，有68.7%的港人要求2007年的
行政长官由直接选举产生；75.6%的港人要求2008年的立法会由直接
选举产生。香港大学也在去年12月（2003年12月10日至14日）进行调
查，得出相若的结果。最近由思汇政策研究所赞助、香港过渡期研究
计划执行的调查显示，88%的港人要求政制改革，81%的港人支持行政
长官由直选产生。

为何民主对港人这么重要？自由及法治并非抽象的理论。香港人真正
明白：一个自由法治的社会，人们不会受到政府的随意干预，人们可
以计划及选择自己的生活，人们凭借自己的努力致富，人们可以为下
一代提供美好的将来。这是香港成为世界第八大贸易中心的根本原
因。香港因而成为一个开放及充满活力的社会，人民可以直接，或者
藉民选议员，和平自由地发表政见。

去年7月1日，超过50万人上街抗议《国家安全(立法条文)条例草
案》，俗称23条，并表达港人对民主选举的支持。23条损害了我们的
自由，包括新闻自由。香港市民从23条恶法认识到：没有民主政制，
自由便没有保障。今年1月1日，也有超过10万名市民上街要求政制改
革。

最近，我国政府新的领导人，对这些和平示威的反应非常谨慎。我国
领导人胡锦涛和温家宝，愿意聆听和关心香港的经济发展，推行振兴
经济的措施。23条草案终于撤回。

香港现时的情况是：董建华的管治已出现危机，不推行全民普选，就
不能确保特区政府的有效管治、维护自由和法治。

近来，香港对于爱国的定义有广泛的争论。争论由重新发表的邓小平
讲话开始，发展至“爱国者”治港。

我们争取民主，并非要求独立。香港人希望我们的祖国，不但强大，
而且伟大。

我们是真正的爱国者，我们认为民主是“一国两制”成功的唯一基
础，并有助统一台湾和我国的现代化。

我国领导人胡锦涛和温家宝，在去年的沙士危机时，赢得不少港人的
赞赏。总理温家宝最近访港，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愿意聆听和关心民情
的领导人，港人对温家宝有良好的印象。

去年，国家主席胡锦涛在澳洲国会发表演说：中国人民将会有更多参
政的机会，中国会采取措施保障人民的合法权利。

胡主席表示：“民主是全人类共同的追求，各国都应切实保障人民的
民主权力。”

对此，我绝对赞同。

我早前到华盛顿访问时，曾极力争取中国成为世界贸易组织成员国，
现在已经成为事实。北京正准备举办2008年奥运。中国已签署《公民
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及《经济、社会、文化权利国际公约》，
及确认了《经济、社会与文化权利国际公约》。这些重要的因素，让
我对我国的民主有更乐观的态度。

胡主席2002年访问美国时，对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表示，“中国需要
深化对美国的认识，而美国亦要深化对中国的认识。彼此加深认识及
信任会增进双方的关系。”这不但是至理明言，也是改进中美关系的
好建议。

尽管中美的国与国关系并不等同于中港的从属关系，但我相信这建议
也适用于我国领导人和港人之间。回归7年，我们希望与国家领导人
建立互信及合作。

我更希望我国领导人，藉民主选举，坚守和实践“港人治港”的承
诺。

〔转载自《新世纪网》2004.3.9 04:43；
http://www.ncn.org/zwgInfo/index.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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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66%港人：爱国不等同爱中共

《大纪元》


〔《大纪元》记者综合报导〕虽然中国官员和媒体一再指爱国就是爱
共产党，但据香港的中文大学最新调查显示，近70%港人自认爱国，
而且有超过66%人认为爱国不等同爱现时执政的中国共产党；持此观
点者以拥有大专或以上学历、月入3万元或以上的中产为主。学者指
出，结果反映港人理性及务实，并不习惯用“爱”这类情感强烈的字
眼去形容自己对政权的支持程度。

香港《苹果日报》委托中大香港亚太研究所于本月2至4日进行电话调
查，成功访问883名18岁或以上的港人。调查结果显示，60%人觉得一
般香港人都是爱国的，约30%人则认为港人爱国只是“一半一半”；
另有68%受访者觉得自己爱国，只有6.6%的人说自己不爱国。

如果以学历及个人每月收入作分析，逾84%拥有大专或以上程度的高
学历人士和收入最高（月入3万或以上）的一组人，都认为爱国不等
如爱共产党，比率是所有组别中最高的。此外，分别有逾70%高学历
人士和逾85%高收入人士，觉得自己爱国。至于月入1万元以下的受访
者，不足60%形容自己爱国，说自己不爱国的有接近15%，这是所有收
入组别中最高的。

若以年龄作分析，受访的青年对爱国较为保留。在18至29岁的组别
中，逾56%的受访者认为港人爱国只是“一半一半”，另41%人自言只
是“一半一半”爱国，与认为自己爱国的受访者比率一样。

此外，逾37%受访者认为，现时在中国执政的共产党能代表国家利
益；认为不能代表、或“一半一半”的，则分别有27%和24%。36%受
访者对本港能落实“一国两制、港人治港”的信心不大。

负责调查的亚太研究所研究统筹员王家英说，调查结果反映港人普遍
爱国，也十分理性，可以很清晰地区分国家和执政政党的分别。这由
港人不喜欢说“爱某某党”，民意调查机构也不会问受访者“爱不
爱”民主党、民建联，可见一斑；相反，港人只关注政党能否代表他
们的利益。

王家英说，是次调查发现教育程度愈高、收入愈高的人士，对国家和
政党的理解愈理性，对“党等同国家”的看法也愈保留。至于女性受
访者，认为香港人和自己爱国的比率普遍较男性低，王家英解释，这
与女性一般不喜欢这类议题有关。

〔转载自《大纪元》2004.3.9 01:01；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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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政府怎能监督自己

刘晓波


此次人大会议，温家宝报告的重点，除了强调“民生”诸如为农民减
税、加大解决就业和社保的力度……之外，重点凸出政府改革，提出
本届政府的定位是确立亲民、务实、负责、透明、法治的形象，特别
强调“政府要自觉接受人民监督”。他说：“政府的一切权力都是人
民赋予的，必须对人民负责，为人民谋利益，接受人民的监督，只有
人民监督政府，政府才不会懈怠。”他要求各级政府要自觉接受人
大、政协、民主党派、新闻媒体和社会舆论的监督，支持政府内部的
监察、审计等部门的监督，建立政务信息公开制度，增加政府透明
度。

所谓自觉接受监督，无非是独裁恩人俯身倾顾草民的另一种表述，依
靠的绝非制度改革，而主要是权力部门及其官员的为政之德，而中外
历史证明，地无分东西南北，制度也无分民主和专制，任何权力部门
及其政客都倾向于扩大权力和逃避监督，这是权力的本能。所以，对
权力的约束和监督，绝不能指望官员们自觉接受监督的道德自律，而
只能依靠官员们不得不接受监督的制度约束。在没有制度约束的条件
下，也就是在没有民众授权、独立司法、新闻自由和权力分立等制度
安排的制约下，任何诉诸提高官员们的“为政之德”的监督，即便是
明主清官的善良愿望，其实际结果也只能是无效的敷衍民怨。

因为：

制度是刚性的，它能够让政府及官员们不能不遵纪守法、尊重民意和
敬畏舆论，而与官员个人的道德品质基本无关。恰恰相反，一旦进入
政治权力领域，制度设计的人性假设必须是“假定每个人都是无
赖”，有效监督只能建立在不信任权力及掌权者的基础上。权力能否
得到有效的限制和监督，绝非依靠政府及其官员能否具有道德自觉
性，而关键在于不论掌权者愿意与否，他们都必须接受来自制度本身
的监督。

道德是弹性的，明君清官可以自觉，昏君污吏就毫无自觉，而历史经
验证明，在对政治权力的限制和监督问题上，凡是相信道德自律的政
治传统，明君清官的出现实属偶然，而昏君暴君贪官酷吏的代不乏人
则是必然。在中国几千年的专制历史上，前者是凤毛麟角，后者则多
如牛毛，眼下的中国现实，还在继续着这样的对比。

从政治传统的角度讲，把有效监督寄托于为政者的道德自觉，就是无
限信任为政者英明高尚的圣贤崇拜。这种愚昧的人治传统，等于把约
束和监督政治权力的职责交给难以捉摸的偶然，不仅会导致极权政治
的盲目个人崇拜极权，使滥用权力达到极端的无法无天（如毛时
代），而且在强人政治之后的寡头独裁时期，导致普遍的权贵集团腐
败（后毛时代）。

所以，温家宝关于自觉接受监督的宏论，没有跳出“为政以德，犹如
众星拱北斗”的圣贤决定论，其前提仍然是中共永远“伟光正”的假
设，相信中共官员的思想道德水准高于普通人，天然具有“执政为
民”的高尚道德，完全能够做到严格自律、自觉接受监督。历史经验
证明：关于自觉接受监督的宣示，即便不是有意的欺骗，起码也是空
中楼阁，如同水中月、镜中花，好看不好用，根本无法改变权力的专
断，更无法遏制权力的滥用。

（2004年3月6日于北京家中）

（作者为独立中文作家笔会主席）

〔转载自《观察》2004.3.8 15:56；http://guancha.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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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不用怕民主改革

张林


80年代末，在全世界共产党政权崩溃的浪潮中，多米诺骨牌在中国卡
住了。

中国与东欧差异很大，人民、宗教、政党、经济都不一样，反对派无
法形成强大力量，并不能动摇共产党独大的局面。

以下我从这些方面把中国与东欧进行一个对比，既可以说明多米诺骨
牌为什么在中国被卡住，又可以说明直到现在中国还没有开始民主变
革的原因。

这篇文章主要是给共产党人看的，可以帮助他们减少对民主的恐惧。
中国实行民主化之后，共产党人和全体人民一样，失去的只是共产主
义枷锁，获得的却是自由、人权保障和民族复兴。

§§人民

中国人民的奴性是全世界最强的，从来没有过问政治的传统。这个特
点不仅适用于海外华人，更适用于大陆华人。如果有一天胡锦涛宣布
实行民主政治了，我可以断定，除了占人口1%不到的有政治观点和兴
趣的人感到兴奋，需要喝一杯庆祝一下，然后分头成立几十万个微不
足道的小政党以外，其余99%以上的中国人就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生活和观念毫无变化。

基本上单一种族的构成，使中国的民主化不象印度和俄罗斯那样受到
太多的干扰，必须付出太多的代价。相对于汉民族，各少数民族太弱
小了。只要我们对得起他们，不损害他们，尊重他们的宗教信仰和经
济利益，他们一般是不太会拼命闹独立的。

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太强烈了，改变起来太困难了。世界各地的华人，
有的出洋几百年了，基本人生观念都没有太大改变。我甚至可以断
言，全世界几千个民族，最难归化的就是中国人。当年美国的两次排
华浪潮，都是因为中国人太异类了，太独特了，与其他民族太难以融
合了。

中国人是自远古以来唯一始终延续的巨大种族，其他种族都因为太刚
强而灭绝了。正如老子对他的学生说得那样，牙齿锐利，但易折断；
舌头柔弱，却能持久。中国人历经各异族统治，不仅没有消亡，反而
能把异族融合进自己的体系，不能不说是一种令人叹为观止的历史奇
迹。

§§宗教

中国人传统上是不信神的，儒道传统太强烈了。所以来自印度的佛
教，来自欧洲的基督教，最终都没有征服中国人的心。

与东欧国家相对单一的宗教相比，现在中国有数千万基督徒、数千万
穆斯林、数千万佛教徒、数千万法轮大法弟子、中功弟子等等，以上
这些宗教力量互不以为然，很长时间内几乎不可能团结起来对付中
共。这也导致一个结果，即中国人虽然一般不会因为信仰不同而打
架，但由于观念差异太大，彼此合作的可能性也很小。

在民主社会，这是一种很好的自然形态，有利于中国人的思想解放，
各种文明的交流互动。美国文明、基督教新教国家的文明，之所以能
达到现在的高度，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个原因。相反，单一宗教派
别占绝对统治地位的国家，由于人民的思想受到一定程度的禁锢，在
任何方面都明显地相对落后。

§§政党

几十万个小政党也许一夜之间会建立起来，但是要形成与中共抗衡的
大陆新政党，那是很久远的事。中国人都想投机取巧，太容易争吵，
太缺乏公平合作能力了。受了英国人100多年民主熏陶的香港人对民
主政治的兴趣、参与程度尚且很低，大陆人的情况可想而知。即便放
任民运人士发动，在正常状态下，参与民主运动的国民依然会很少，
少到令人悲哀。

这是华人的特性决定的。华侨移居美国已有100多年历史了，在美国
生活的世界数百个民族中，平均每个华人投入在政治上的时间和金
钱，是倒数第一。世界各地的华人，情况也大体如此。如印尼华商，
愿意掏出巨额红包贿赂苏哈托政府官员以谋取私利，却不愿集资支持
民主运动，所以这些华商后来便受到民众的攻击，这是98年印尼排华
浪潮的主因。我当时在纽约虽然全力为他们呐喊，在内心里也为他们
悲哀。

虽然历史上共产党血债累累，有无数罪恶，但只要放下屠刀，就不会
有太多人死缠住旧帐不放，中国人毕竟是把眼前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现在的东欧俄罗斯，也并没有什么历史罪恶被清算。只要共产党能给
予受害者一些精神和物质赔偿，也就可以轻装前进了。

只要共产党举止得当，不触犯众怒，真正地与时俱进，把反对党提出
的治国妙策随时拿来就用，几乎可以从容地独享中央政权，基本不会
遇到强有力的挑战，只会有一些地方基层政权易手。

到那个时候，也许成熟的、有组织领导经验的国民党、民进党和香港
民主党，就象台商港商一样，更容易在大陆长足发展。而他们对中共
更构不成威胁。

§§经济原因

毛泽东统治造成的长期绝对贫困，令中国人有一种对贫困的特别恐
惧。真正遇到良好的生存发展机会，大家都会拼命地去挣钱，哪有太
多人关心政治，关心国家前途命运。这些年移居海外的华人，虽然多
多少少都受到过共产党的损害，但是为了现实经济利益，绝大部分人
却反而拥共。

中国人传统上毕竟也是最看重钱的，绝大部分中国人，在看不到明确
经济利益的情况下，是不会介入政治活动的。一般中国人加入一个组
织，是为了得到好处，而不是为了真理与正义，自愿献出时间、金钱
和别的代价。这跟美国人从事一般政治和社会活动的态度有很大区
别。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情况，99%以上的中国人还是全力以赴地挣钱过日
子，根本不愿过问政治。如果现在能够做一个公正的民意调查，大家
可能会吃惊地发现，绝大部分中国人竟然认为“不管国民党统治，还
是共产党统治，我只管过自己的日子。”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传统观念还是根深蒂固的，
尤其是在经历了共产党50多年的愚民政策之后。

民众在区县乡村级别的选举中也许会认真投票，因为这跟他们的利益
多少有点关系。而对省级以上的选举则不会有多大兴趣，至于国家议
会和总统选举，投票率之低，将来可能会是世界之最。

若中共能够毅然实行民主变革，对自身的好处十分明显：首先可以遏
制腐败、防止崩溃灭亡。自己反对自己腐败，能够成功的自古未有。

崇祯皇帝是一个厉行反腐倡廉勤政的皇帝，一生穿补丁衣服，天没亮
就端坐朝堂，从不耽于任何享乐，而且几十年刻苦勤奋如一日。

李自成打到太原的时候，当时有个太原的大地主怒不可遏，倾尽家产
建立了一支3千人的军队前去狙击，但没钱购置粮草了。

国库空虚，崇祯皇帝便号召皇亲国戚带头，百官捐纳。百官都穿着补
丁衣服，站在朝堂，纷纷哭穷。皇后赶紧给国丈送去5千银子，让他
带个头。结果国丈还贪污掉3千，只捐了2千。

到后来李自成进城之后，把国丈倒吊起来，鞭打了三天三夜，拷出了
50多万两现银，另有价值百万两银子的珠宝玉器。中国人原本就是这
样贪！这样鼠目寸光的！

而共产党的各级领导干部，思想觉悟比这位国丈还差，何况他们的数
量又太庞大，家属又太众多。中央纪检最清楚，他们几乎全都是不见
棺材不落泪的货色。

崇祯最后只有手韧女儿，拜别紫禁城，自缢于景山。共产党贪官污吏
呢？集权专制持续下去，谁都可以预见，必然会有这么一天的。

只要中共主动实行民主变革，各级贪官污吏就会或者收敛，或者辞职
下海。也不用收缴它们的护照，愿跑就跑吧。只要他们不继续危害中
国人民，大家都有机会挣钱，并且有前途，也无所谓。

反对党和人民的不断检举揭发，就会使越来越多的贪官污吏知难而
退，这样就可以逐步改造共产党，使他新陈代谢，从而真正加强共产
党的存在地位。

在这种背景下，共产党人也自然能够解放思想，重新审视自己的一
切，自觉改造世界观，从野蛮走向文明，最终脱胎换骨为一个新型的
现代民主政党。

随着法治健全，中国经济就会得到长足发展，自然资源严重浪费、全
面破坏的局面也就会被遏制。中国人固有的商业才能，有了一个良好
的、公平公正的社会环境，就会得到真正发挥。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中国人最有必要、最应该实行民主政治。因为中
国人占全球人口的1/5强，每人1票，显然在世界上更有发言权。而实
行专制政治，则有百害而无一利。

（2004.3.9于安徽蚌埠）

〔转载自《大纪元》2004.3.9 12:50；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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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统一和政治民主化

杜光


据《参考消息》刊载外电报道，台湾国民党亲民党竞选总部主任、现
任陈水扁政府立法院院长的王金平12月16日公开表示，泛蓝阵营至今
没有否认“一边一国”，而且不反对把台独作为台湾未来的一个选
项。这一惊人宣示，意味着国民党、亲民党改变了以往坚持的“一个
中国”的立场，因而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美国《华尔街日
报》12月17日在一篇报道中分析：这一转变显示，“台湾选民的观念
正在改变。这对大陆实现两岸统一的神圣理想可能是个不祥之兆。”
同一天《洛杉矶时报》的报道也指出：“台湾不再有支持统一的强大
政治势力。”

10多年来，由于李登辉、陈水扁这些台独势力的猖狂活动，台湾民心
所向确实起了很大变化。据提前出版的最近一期美国《新闻周刊》报
道：台湾国立政治大学选举研究中心自1992年以来的调查资料表明，
“在过去10年内，自称自己是‘台湾人’的人数比例从17.3%增加到
41.5%，而认为自己只是‘中国人’的人数比例从26.2%降到9.9%”。
国民党、亲民党在统独问题上的转变，正是岛民以上政治倾向的反
映。

为什么两岸统一的观点在台湾越来越不受欢迎？为什么李登辉、陈水
扁之流有这么大的能量和魅力？无可否认，这首先应当归因于他们的
独立野心和政治阴谋。但是，如果反躬自问，我们自己的判断和决策
的错误是否也起了一定的作用？1996年和2000年的武吓文攻带来了
“为渊驱鱼，为丛驱雀”的反面效应可谓有目共睹，而更深刻的原因
则在于政治体制改革的严重滞后。

近几年来，政治体制改革的呼声不绝于耳，人们较多地注意政治体制
改革落后于经济体制改革，因而阻碍社会发展的事实，却很少有人注
意到政治改革滞后对两岸统一所造成的恶果。台湾今天出现的这种恶
性转变，统独力量消长的可悲现实，从我们这一边来说，完全可以从
政治民主化的过于落后来找到它的根由。

政治体制改革的核心是政治民主化，民主正是统一所不能少的政治基
础。毛泽东在1944年6月12日答中外记者团时指出：“这个统一应该
建立在民主基础上。”“只有建筑在民主基础上的统一，才是真统
一。”一年之后，他在中共7大的政治报告《论联合政治》中又指
出：“没有人民的自由，没有人民的政治民主，能够统一吗？有了这
些，立刻就统一了。”当年国民党是执政党，共产党处于劣势。几十
年后，两党易地而处，共产党成了大陆的执政党，国民党则居于一个
小岛。形势虽然已发生了根本变化，但毛泽东的这些名言，仍然有着
十分贴切的现实意义。这就是说，一个强大的政治实体要统一弱小的
政治实体，必须以自身的自由民主来吸引对方，才能实现真正的统
一。这个道理完全用适于海峡两岸的统一问题。

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在经济建设上突飞猛进，拉近了与台湾的差距，
两岸经济，日渐交融；文化上有着共同文字、共同语言、共同的文化
传统。这些都是统一的有利案件。如果政治上能及时实现民主化，就
能使统一获得顺利实现的更大可能。遗憾的是，我们一再错过了政治
体制改革的大好时机，面对台独势力的嚣张与扩大而无能为力。

正由于在指导思想上没有理解实现大陆自由民主，是争取台湾民心，
为统一准备条件的最佳途径，所以两岸在政治上至今仍找不到共同的
立场、共同的语言。以“一国两制”为例，我们所解释的“两制”是
指社会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制度，前者比后者具有无比的优越性，因
而资本主义制度早晚会转变为社会主义制度。即便50年不变，在50年
以后还是要转变为社会主义制度。但是，台湾的民众却不作如是观，
在他们眼中的“两制”，一个是专制制度，一个是民主制度，统一就
是要使民主制度统一于专制制度，这绝对不是诱人的乐观的前景。我
们的决策者没有看到两岸在政治立场、政治见解上的这种根本差异，
以致作出了错误的判断与决策，不是从改革自身的政治体制入手，以
减少差异，拉近立场，而是求助于文攻武吓，结果反而把更多的台湾
人推向台独势力的怀抱。

毫无疑问，对于两岸统一来说，我们已经失去了为统一准备条件的最
佳时机。但是，机会并没有完全丧失。如果我们在新的1年里能启动
实质性的政治体制改革，把国家推上民主化、自由化的道路，那么，
台湾的民心还是可以争取的，台独的趋势也是可以扭转的。当然，目
前的形势是非常严峻的，台独势力的发展已经接近了极度危险的临界
点。希望明智的当政者，能当机立断，奋起行动，推进以政治民主化
为核心的政治体制改革，扭转已濒绝境的统一形势。拒绝政治体制改
革，拒绝政治民主化，不仅意味着扩大政治和经济的失衡状态，阻碍
社会的正常发展，而且，也意味着听任台独势力恶性泛滥，以致引发
两岸兵戎相见，互相残杀。谁愿意做导致这种不幸的历史罪人呢？

〔转载自《新世纪网》2004.3.9 04:29；
http://www.ncn.org/zwgInfo/index.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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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是维持内地社会稳定的良药

曾仁全


麻将起源于马吊，兴盛于明朝的一种纸牌，只有40张牌的马吊吸引了
士大夫没日没夜的玩乐，所以，吴梅村作缓寇纪略说，明之亡是亡于
马吊。马吊纸牌先是在清朝变成5张的麻雀纸牌，清朝末期才变为4张
的麻将牌，136张牌子，到了20世纪90年代，大兴打“赖字”，4个红
中开杠，杠花算翻；进入21世纪，又花样百出的大兴8个赖子、7个赖
子，一时间风靡南北。花样愈来愈多，赌钱的码子愈来愈大。

20世纪90年代，玩麻将赌博成为一大禁令，公安彻夜不眠地抓赌，只
要一抓到，就3千、5千的罚款，公安部门因此发了大财，由此，下岗
工人找厂长论理的多了，堵塞交通要道、堵塞政府大门争个人权利的
人多了，到了90年代末，麻将管制放松了，下岗工人愈来愈多了，反
而堵塞交通、政府大门的人少了，“聚众闹事”的也人少了，虽然
《社会治安管理条例》没有明令将麻将赌博取消，但公安很少涉足打
麻将的场所。官方以暧昧的态度对待麻将。

在官场上，首先是“只输不赢”的麻将，也称“曲线行贿”，现在行
贿受贿太过直接，当今的“士大夫”有的是不肯要的，麻将是拉拢感
情、大行贿赂的最好方式，玩的都是大码子，行贿的人想方设法、千
方百计的送子给对方吃，打牌给对方胡，那些“士大夫”，得的也心
安，受的也理得，行贿的人钱也送出去了，感情也交流了，皆大欢
喜：“士大夫”与“士大夫”之间有了什么矛盾，第三者出面协调，
麻将桌子上一坐，在刺激的气氛中缓和了关系，在谈笑中化解了分
歧，各种意见就慢慢消除了；有的“士大夫”以打发日子为目的，车
子一开，以检查工作之名到管辖地带，吃喝之余坐半天麻将，下级哪
敢赢上级的钱？只有保持着自己不胡牌，揣摩着上级要吃什么子，胡
什么牌。在官场上，“士大夫”们谈论的最多的除了权力的争斗和女
人外，最主要的是麻将，因此，民间流传的“玩女人二个三个不累，
打麻将三天四天不睡”是最贴切的写照。

“士大夫”大玩，那些普通干部职工自然在小玩了，常常是“上班时
间签个到，哥们相约茶馆泡。”工作能推就推，能躲就躲。

“有工作”的人玩，农民和工人也在玩，铺天盖地的下岗工人更是成
天泡在麻将桌了。下岗工人是中国社会稳定的一大隐患，缺衣少食的
工人到处找不到事做，拖儿带女的又不能远离，电视上不是广告就是
古代帝王将相的伦理故事，要不就是现代正面题材的传记，天天看了
心烦，又没有别的娱乐，只有玩麻将打发时间，虽然是小码子，道也
“其乐无穷”。在内地，从农村到城镇，从机关到街头巷尾，到处是
摆开的茶社，到处是清脆的麻将声。有的官员公开说：“麻将是催化
剂、是催眠曲，是维护一方稳定的良方妙药。”

不难否认，麻将成了维持社会和谐稳定的核心支柱，在麻将的氛围
中，国民的个性精神和正义元素消磨殆尽，从一掷千金的豪赌，到打
发时间的小赌，一些人赌的昏天黑地，麻木不仁，把精力和光阴葬送
在136张牌上，有的人没有钱，就借着钱赌，张三欠李四，李四欠王
五，只要有了麻将，一切事情都与自己不相干了，麻将衍成内地从城
市到农村一个百病丛生的畸形社会，一些人在麻将的赌桌上倾家当
产、父子成仇、夫妻离异，家破人亡，社会道德体系日益失效，伴随
着贫穷与落后，酱化成国民一种“认命”的扭曲心态；麻将使人与人
之间变的不仁不义，冷漠无情，加上政治的作孽和法制的滞后，从官
场到民间，人们的价值观念、道德观念愈来愈混沌；金钱的输赢、精
力的消磨，使人性对社会的不平等、制度的不公，则普遍的麻木和冷
漠。可以说，麻将是现阶段恶化整个社会肌体的病源体。

早在100年前，麻将就被一些革新人仕称为“四害”，胡适先生曾
说：“……只有咱们这种不长进的民族以‘闲’为幸福，以‘消闲’
为急务，男人以打麻将为消闲，女人以打麻将为家常！”今天，麻将
虽然维持了内地人们忍气吞声的稳定，随着经济的下滑，众多的下岗
工人生活日益没有保障，麻将能永久地维持这种畸形的稳定吗？

〔原载《北京之春》2004年2月。提供者：曾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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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展望──有人权就会有民主！

黑眼睛


最近香港发生了很多事情，形势严骏。自从去年“7．1”香港超过50
万人上街游行反对23条捍卫人权获得胜利──导致23条撤消立法两高
官辞职──后，民主派顺应民意根据“基本法”提出了的进一步的民
主诉求，要求在2007年普选特首、2008年普选立法会议员。看到中共
傀儡董建华政府压制不住民众，中共只好亲自出马，强硬插手香港政
局，接连搬出所谓“四大护法”，又说香港普选特首30年内没可能，
之后又召香港傀儡政要到北京训话，说香港政改要听共党中央的，抬
出死人邓小平抛出“爱国者治港”论，得此圣旨，香港的傀儡小丑上
串下跳，高举“爱国”高帽猛砸民主人士，指名道姓地说谁谁谁不能
治港，大有一人“代表”全港民众“选举”治港成员的架势，象极了
文革时戴上了红袖章受了毛魔接见就象吃了兴奋药的红卫兵，同时国
内被代表了的媒体大肆强奸香港民意，遥相呼应。一时间，香江内外
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另一面，对于共党抛出的意为“拥护23条，就是爱国”──其实就
是：不管黑猫白猫（黑道白道）爱中共独裁就是爱国猫，这样的一个
被代表了的爱国观，引来了香港很多媒体、市民、民主派立法会议员
的强烈反应，纷纷批评这样的“爱国”论，很多人也有着一种悲观失
望的情绪。我认为，从这些表现来看，民主派的表现，略显软弱。

软弱表现在哪里？其一，善良的民主的人士总比不上恶霸、独裁来得
强硬，这是性格使然，也往往因此吃大亏。其二，共党中央召香港政
要到北京训话（又故意以低级别接待，居高临下），这是一种行政行
为，又在舆论上配合；而民主派还没什么行动，只是在舆论上反驳；
这就象两人口角，对方动手了，你没还手，只是还嘴，那你已处于下
风。（香港市民或者可以借鉴五四运动──中国青年学生在听说了巴
黎和会上中方代表妥协卖国后即罢课游行抗议，香港市民难道不可以
要求香港官员应代表香港说话？在卖港官员到北京时大肆卖港──香
港政改要听中央的──时，香港市民是不是可以即时游行示威抗
议？）

但我认为，香港人不要灰心，香港的民主前景还是乐观的，有人权就
会有民主！

在去年“7．1”游行前约20天，很多人也悲观失望，觉得23条会如期
通过。但我觉得香港怎么样，就看香港人怎么样行动，还是可以期待
的。我发表了一篇文章“香港还有希望，这希望就在今天！”，其中
说“怎么办呢？你可以举行全市罢工、罢课、罢市，举行全市大游行
来进行坚决的反抗，抗议23条的一切讨论及立法动机，甚至抗议不民
主的政治，收复半被代表的失地。”，从后面的情况来看，23条立法
被撤消了，连前保安局长、财政司司长也下了台，说明有人权就会有
民主！

可能有人不太明白“人权”与“民主”的关系。其实，这两个概念是
有前后的，一个人在谈论拥有一切身外之物的前提是拥有其自己，即
拥有人权。人权是一切的基础，也是民主的基矗美国等西方国家是既
有人权也有民主，香港有人权但没民主，中国大陆是没人权没民主。
民主是争取来的。有人权不一定有民主，如香港，没人权就绝对没有
民主，没人权而又宣称民主的必定是假民主。有了人权，肯定可以争
取来民主！

香港的民主有希望！只要你有人权，只要你好好发挥你的人权，发挥
你讲话的能力，现在没民主没关系，你就可以通过抗争来实现民主，
你现在还不能用手去投票没关系，你可以用脚投票──游行，香港
“7．1”游行的结果，说明用脚投票虽没有用手投票完美，但一样是
有效的。

为什么中共极力推行23条以限制香港的人权？因为人权是一切的基
础，限制了人权，中共就可以为所欲为。但中共的阴谋没有得逞，这
样，中共限制香港的民主进程就失去了根基，可以说，现在共党中央
强硬阻碍香港民主进程，象泼妇般蛮横撕破面皮，尽显浮燥，是一着
险棋，也必将是败着！

但中共没办法，这一切是牠的本性使然，牠专横惯了，全世界的民主
都在进步，牠硬要阻拦，自知理亏自知力不从心，但也要装腔作势，
用上文革手法也吧，大扣帽子也吧，不过是末日前的疯狂！

香港人目前还是有人权的，他们可以自由的讲话，他们的谋体还是比
较自由的，这比起大陆人来可好多了，在大陆，不管中共官员怎样贪
污腐败，不管老百姓如何的生不如死，都得忍受都不能说。香港人应
该珍惜他们的人权，该用时就要用，该出手时就出手，要是让中共的
阴谋步步得逞那就惨了。

如果没有中央政府的插手，争民主只是香港民众与政府之间的事的
话，只要有人权就必然有民主，争民主就是比较简单的事情。现在的
香港政府已不能依靠自身的力量压制民众对民主的诉求，而要依靠独
裁中央的蛮力量，所以香港争民主就是香港民众与中央独裁之间的生
命冲突，谁胜是取决于谁的力量更大些。

现在香港有人权，但不民主，是一个半被代表的社会，香港正处在一
个十字路口，香港的民主力量与中共的独裁力量的角力决定了未来的
香港，要是香港民主派妥协了，让中共得逞，香港将逐步沦为被代表
的社会；要是香港民主派和广大市民坚决反抗，坚决不妥协，中共就
不会得逞，香港就会逐步走向民主进步，经济也会不断好转。

目前香港的亲共分子、小丑们，得到中央圣旨，上窜下跳，说什么
“拥护23条，就是爱国”，其实被代表的爱国观并不可怕，可怕的是
人们的沉默，是广大香港市民的妥协甚至默认！

香港是一个自由的社会，这自由的社会跟西方是一样的，就是说某个
人或者某个领导已经不再是重要的了，重要的是民众，是民众的选
择。不管小丑们说什么“爱国者治港”，不管共党中央如何强硬，只
要大家齐声说“不！”，胜利就属于民众！香港人现在有充分的说
“不”的权利，所以应当满怀信心──有人权就会有民主！

有些人对中共抱有些幻想，抱有些期望，这些天真的幻想必将使你付
出惨重的代价！牠是代表者，你是被代表者，牠与你为敌，你就不要
一厢情愿当朋友！如果你了解中共的历史，你就会认同我：中共不是
可期待的对象。

有些人还担心中共镇压。我曾说过“台湾公投决不会导致战争”，今
天我再说一句：香港民众争民主决不会导致中共枪炮镇压。道理是差
不多的。就算在一片黑暗的大陆，镇压也已经不得已地有所收敛，比
如2003年11月，黑龙江省伊春、鹤岗二市林区60多万工人发起维护生
存权的斗争，在遭受到镇压之后，毫不气妥──反正没法活了还怕
死？再次造反，终于取得胜利。

要收笔之时，看到了香港市民要举行“7．1”游行的新闻，心情甚是
欣慰，希望有更多的人参与。“2．28”台湾有200多万人“手护台
湾”，我期待“7．1”时香港有超过100万人“脚护香港”，“脚求
民主”。

一起努力吧，香港的民主是可以争来的，有人权就会有民主！（yoyo
协助整理2004.3.6于中国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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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关系的历史性反省与现实战略

綦彦臣


§§一、前言：简单的说明

此文的源版与主体，仍是我在监狱中服刑时写的学术笔记，也仍是研
读《读书》上相关文章的心得，文章原名为《东洋之镜：并无缠绕的
历史》。

在我看来，中、日关系并不复杂。在最本质上讲，是东方文化算旧帐
的历史习性所致。从这一点上，中、日双方都要向欧洲与美国学习，
特别是欧盟建立过程中的法、德关系的处理。当然，后两者有一个政
治价值共认系统，而前两者没有。不过，与欧洲的历史相比，中、日
关系历史也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欧洲强权的交替主要是在海上进行，
东亚的强权交替主要是在大陆上进行，而无论交替的主区域在何处，
都是强权的变化。现时的中、日之争的根本，仍是帝国主义时代的烂
尾帐，抑或是对新强权诉求的表达。

有否正常心态看待中、日关系，不仅是时下执政者们的课题，也是未
来中国政治家们的必须面对的问题。所以说，无论人们称我为“民运
分子”、“持有不同政见者”也好，谓以“公共知识分子”、“学
者”也罢，有一点我很清楚：不能作“学术脱口秀”，民运分子也不
能当“政治混混儿”──如果我们对中国问题从良心上负责，那么，
就一定要从历史与战略两个层面冷静地看问题。

在一定意义上讲：只有历史说实话，现实说实话才更有意义！而在国
际战略层面上，21世纪亚太地区的和平，大多取决于中、日关系，对
于中国必然要在两难之间做出选择：是外交上“和化”日本，还是迫
使她往“核化”方向走？！

§§二、入题：拷问而不自虐

历史并不复杂，只在于读者的心态。在我们脱不开“民族－国家”现
代话语的钳制状况之下，又不敢冒称对后现代话语完全理解之时，那
么回到“帝国主义”这一经典词汇的描写中去。中、日之关系无非是
新老帝国主义交替留下的一串烂尾余帐。古典的交易、现代的话语，
构成静图与配置的画外之音，解释着什么叫“不伦不类”。西尾干二
在他的《难道让国家崩溃吗？》一书扉页上，提示他的同胞：“21世
纪日本的成败，在于如何对20世纪战争的解释。”这个“右翼”（在
我的学术研究中，我很少使用wing划定学者的言论，

　　〔谨以此文志谢，感谢我的一位居住加拿大的同宗綦立吾先生在
　　我身遭厄运时，对我的家人给予的经济援助。同时也欢迎日本学
　　界了解我的观点并予回应。〕

更注重他话语背后的知识结构与个人阅读量！），一言即引起中国人
义愤的右翼，无非是说：“承认侵略（而非“进入”），等于输光了
往后博弈的本钱。所以，我们这一代人顶过去，下一代人就会有一个
全新的史观。”而在我看来，西尾只说对了问题的一少部分，日本要
是真正地“脱儒”而不致于在国内重演“金融危机”、“黑金政治”
的皮影剧，就在于她（一定要注意我在何时用“她”与“它”）如何
看待自己的20世纪的战争历史。要想真正地成为与美国、英国、法国
还有德国相并列的政治大国，也在于如何看待自己的20世纪之历史。
或有卓越政治家（派别）出现以致于审视历史的更远处之真实，挎问
自己，而不是靠自己所说的“被人误解”的军事力量的显示来做到那
一切。

挎问自己，不等于自虐！因为挎问自己的必当有中国，对自己帝国主
义历史的承认，而不是只说被“瓜分”。

历史并无缠绕，只是学者们没找到头绪。当然，那些明知有头绪，而
故意制造的缠绕的“吹鼓手”们除外；抑或说，没有足够历史阅读量
的那一部分说话者，也不必负起寻头找绪的责任。

§§三、琉球之变：帝国主义新旧易位的写照

中国与日本作为亚洲帝国的兴替由琉球（中华帝国称之为“生蕃”）
之归属到朝鲜（称为“熟蕃”）之地位的易主，可描出一道主线，也
可与西方历史上海洋国家主体地位的交替相映照。于此，轰轰烈烈的
历史也就冷却下来。加之，西欧特别是法、英对中国藩属的抢夺构成
此主线的对偶，则将中国话语中的“列强瓜分”后推一步。中国面临
的不仅是邻近新帝国的抢夺，也同时面临着西洋的对外围的夺取。仅
用瓜分狂潮来形容列强对中国的强迫──势力范围的划分，无异于让
民族主义的幽灵套住了思想。“狂潮”不过一个峰值，而外围的属藩
易主才是老帝国最难堪的场景之开端。自此以后，难堪惯了，便欲保
住“薄面”。

无论日本还是中国，力图继承老的帝国主义精神遗产，进而获得区域
掌控权的实利，确是政治统治集团的不易之目标。要么，任何人都没
法解释日本的右翼的抬头及中国一定从最底层动员民众继续抗日的奇
特现象。所以说，南京的屠杀与广长的轰炸，仅仅是表象，还远远没
沉淀为历史知识，只是故意制造的现代图腾。

这样说，确有“让人受不了！”的嫌疑。但我仍坚持在历史“当事
人”确认的历史中，寻求证据。

请看以下三条历史“曲线”：

（一）琉球历史〔截取的“断代史”，（二）亦同〕
　　　〔张宏儒，1993〕

　　　Ａ、1718年（康熙57年6月），清朝册封琉球国中山王，尚敏
　　　　　为新立中山王。
　　　Ｂ、1799年（嘉庆4年6月），清朝派使者册封琉球王，新王尚
　　　　　温继承了祖父的王位。也就是说在18世纪的80多年里，琉
　　　　　球与清王朝保持着藩属与宗主的关系，即“殖民地”与宗
　　　　　主国的关系。“殖民地”一语在此无法太确，但它可说明
　　　　　帝国主义政治与文化威力之所及。而这80年是“内含”在
　　　　　日本的江户时代（1600～1868）这268年间的。用韩东育
　　　　　〔2000〕的研究成果来说，江户时代，不正是为日后维新
　　　　　点滴涓汇国内历史政治资源的时代么？而这个时代的日本
　　　　　产生了解构儒家（朱子之学）的狄生徂来（1666～
　　　　　1728）。康熙57年，中国与琉球的政治交易，徂徕一定是
　　　　　知道的，因为他的生命还有10年的历程。
　　　Ｃ、1878年（光绪5年）日本灭掉琉球，改为冲绳县。清朝本
　　　　　欲交涉，但由与俄国交涉未清，先予搁置。光绪7年
　　　　　（1881年）双方交涉未果，中国沿海宣布战备状态。

　　　这个结果，初步应验了日本阳明学家吉田松荫1855年的战略构
　　　想，作为一种战略补偿也得到了“小试牛刀”的利益。“以强
　　　力逻辑对待亚洲，以道义原则对待欧美”〔刘岳兵，2000〕的
　　　前半部分拉开了序幕。其实，老帝国的退却，早就开始，在道
　　　光朝（至1850年）后，就不在册封琉球了。

（二）朝鲜问题

　　　Ａ、1800年（清嘉庆五年），册封朝鲜国王。
　　　Ｂ、1895年，中、日因朝鲜内政问题发生1894年海战之后，订
　　　　　立《马关条约》。条约最重的三项之第一项就是朝鲜自
　　　　　主。明白而言，剥夺中国（清朝）的宗主权。
　　　Ｃ、1900年，俄国以中国发生拳变内乱，保护中东铁路为名，
　　　　　进入中国东北地区（满洲），并借此对朝鲜内政进行干
　　　　　涉，引起日本不满。
　　　Ｄ、1904年，日军在鸭绿江打败俄军，进而在中国旅顺口海战
　　　　　中为挫俄军，日本海之战的交锋中歼灭俄波罗的海舰队。
　　　　　1905年日俄双方在美国朴茨茅斯（时译“朴子茅斯”）议
　　　　　和，条约重要处有11项，第2项即为“承认韩国的主
　　　　　权”。老宗主国中国（清朝）的宗主地位受到最后清算。

（三）越南问题

　　　Ａ、1802年（嘉庆7年），册封越南阮氏王朝。
　　　Ｂ、从光绪6年（1875年）以后至10年（1884年），法国先以
　　　　　强迫越南承认保护、后以宣布对中国独立为名，从中国外
　　　　　围“削藩”。
　　　Ｃ、1884年的《天津条约》实际否认中国对越南宗主权。至少
　　　　　索赔军费、不伤中国威望体面之条款，止为外交上的“技
　　　　　术处理”而已。

以上列示的时间与事件，无须进行函数描点，在总括的近两个世纪的
时间里（1718～1905），中国（清朝）的帝国主义由盛而衰。如果将
道光末年（1850年）作为一个拐点来画图，那么近两个世纪的后半个
世纪多一点儿的时间里，则中国（清朝）的帝国主义受到了东洋与西
洋的双重压缩。这种压缩，正象北高纬度的少数民族“南侵”对古中
国的压缩一样。

由这些确定的历史而抽象，帝国主义也清晰地被分为古典的和近代
的。古典的，依靠的是政治与文化上的优势，制造出区域秩序，并不
以经济利益为目标，朝贡只是一种“礼”（秩序）的象征。近代的，
则是列宁主义理论总结的那样，殖民地提供资源并尽可能地成为销售
市场。比较中、日之帝国主义之交替，东亚的区域政治主线，则是老
帝国主义的无形资产的损失，新帝国主义的无形资产的骤增。

日本没有经历古典帝国主义阶段──争夺对琉球、朝鲜的宗主权，直
接进入到了近代帝国主义。从将俄国势力驱逐出中国东北，到对中国
发动全面战争，资源掠夺成为国家战略，亦即吉田松阴1855年国家战
略构想的全面实现。

§§四、满洲国：儒家“双重霸权”的版本

日本走进近代帝国主义的无形资产的国内积累只是一小部分，“脱”
否与“入”否并不重要。关键的是日俄之战的结局，使日本成了东亚
乃至亚洲新力量的化身。“大东亚共荣”的理论根源就在于日本把儒
（原儒而非宋儒）的“修齐治平”的理想予以具体化。大和民族，将
“天下”的义务定为道义责任。最底线是把存在于亚洲的西方势力赶
出去。所谓亚洲的门罗主义者也！

在中国建立国中之国的满洲，并非什么现代法治国家文本，而是儒家
双重霸权的理想的具体实践。

何谓“双重霸权”？直白地说，在国内建立统一的话语体系，不允许
不同的声音出现。我在理解刘岳兵先生〔2000〕情绪化的批评如“怪
胎”定义之时，不能不补充的是，日本非但没“脱儒”，反而更为
“原儒”化。它脱的，只是不讲扩张、只讲心性内敛的朱子之儒。国
内的话语霸权事例是有典可引的，在孔子那里，利用政治权力，诛灭
了另一派学者少正卯；在晚年总结的文献《礼记》之《王制篇》中，
对不同的声音的镇压已制度化。“不听而诛”──不经审判可以处死
的经典文本已由“判例”转化为成文经验（条款）。另一种霸权，则
是凭借国家力量实现正义的诉求，孔子要求鲁哀公出兵伐陈，仅因鲁
力不支，作罢。原儒化的“大日本”,则以历史模式为参照，实现了
“伐陈”之国际霸权。这样说，不仅揭出“兴灭国，继绝世”的背后
理论资源，而且也能解说为什么江户时代极力“脱儒”，到了“鹰犬
时代”（由刘岳兵研究成果转来的新术语）却出了斯文会的更加“原
儒”之历史矛盾。

“民族－国家”的话语之不可脱开，那么受压抑的民族国家必然会有
代表性的思想家以民族主义功利为目标，开发新的思想资源。福泽谕
吉大骂中华为恶邻、恶友，意在脱亚而入欧，不划清与中华（国）文
化上的界线不足以洗白自己（国家）；蒋廷黻咬牙切齿骂士大夫而为
焚书坑儒鼓掌〔许纪霖，2000〕，何尝不是受压抑的发泄？福泽们换
来的是军国主义和长广轰炸，蒋们迎接的是开明专制与孤守台岛，以
及今日的在野。

脱开（假定可须臾脱开！）“民族－国家”，而论它是前现代的还是
后现代的，我们则看到被“翻译”成爱国主义的民族主义，无非在文
化血脉上传承着古典的或近代的“帝国主义”精神，在某个特定的国
际政治格局下，它更能返祖而现。

如是坦言，不是什么“勇气”问题，而是有否对历史的解读能力之问
题！

倘可再补缀前揭之论的话，日本在关于“大东亚战争总结”之时，不
是说吗：日本对俄国的胜利鼓舞了亚洲人民，有大量的邻国志士以学
习日本自效（这是事实，正如中国当年留日热潮所反映的“难酬蹈海
亦英雄”自我预设一样）。也就是说，日俄战争作为一场拯救亚洲、
自卫日本的战略博弈结果，是受亚洲人认同的。〔中村粲，1993〕

相对应的，中国在“雏鸡未可拔毛”之时，敢于在朝鲜半岛与美李集
团开战，也是想“重叙历史”或叫“复制历史”，复制“册封”时
代。这当然给了西洋战略学者以研究课题，在他们的大棋局中，“中
国”这个概念更为古典化与未来化。

未来的设想，或叫威胁论，在剔除高度意识形态对抗之后，所构造的
第三期“帝国主义”乃是可能回复古典的帝国主义的特征──在未
来，谁能拥有政治文化资源，或接受政治文明方面的理所当然的朝
贡？

政治文明上的朝贡，给现代帝国主义更加主流化的地位，就象按需要
所铺展特选经度的地图一样，选定新政治地图的中心。之于欧亚大
陆，非洲和美洲大陆，形象地两翼化；而展开另一张以格林尼治时区
为基点的地图，欧洲的“中心”则在欧亚大陆西端突现出来，而无须
问中间是什么？相关联，如果“中心”选定在西欧，再强化北约的概
念，大西洋（至少北大西洋）则成了北约集团的内海了。

在欧亚大陆的东端，如果还可重塑“中心”的话，那么非中国莫属。
而真地这么构建，日本将以何心态对待？

地理化的解说，触及到了政治现实。日本“入欧”的目标是在美国的
安排下完成的。因为问题不在于长广的原子弹炸服了日本，而是日本
接受了一部新的宪法。不消日本再努力“脱亚”（或者“消黄”），
她（而非昔时之“它”）早已成为西方工业强国俱乐部的成员。

朴茨茅斯不可能了，雅尔塔体制还没有最后解构。未来的主流──人
类的新帝国主义结构中是否真的容得下日本，是日本最焦虑的问题。
而问题的标志是能否成为真正的“政治大国”──联合国安理会常任
理事国，在美、英、法、俄、中之间放进一把交椅。她又不得不选择
一个“脱”欧入“联”的历程。

今日的美国，就如唐时的中国，对日本是一个榜样，也更是一个障
碍。

不幸的是，日本总在战略上犯错误，在自已制造的区域政治漩涡中脱
不出来：你说南京30万，我提原子弹轰炸；你说我侵略，我非说成是
解放者不可，凡此等等。

§§五、未来之祸：民族主义情绪导致的历史浅见

致命的历史浅见，导致了可悲的喋喋不休。──这话，不仅对日本，
对“缠绕”于历史的各方都是如此！

日本除了以军事上的即力量上的解放者自居外，它（而非她）相当然
地也自定义为思想资源的解放者。主流的与政治权力相结合或产生现
实威权的，莫过于宪法思想。中国在20世纪初，虽称历考各国宪法，
但是还是就近抄袭了日本宪法，日本宪法则抄袭了专制主义传统最强
的德国宪法。而那部德国“原本”行之不久，被更具民主思想的魏玛
宪法所取代。魏玛宪法虽然也行之未远，它却为日后德国重建民主宪
法体系提供了“遗传因子”。

日本呢，采乎君权（或称大权）统于朝廷（天皇）的半现代宪法，使
它走完军国主义道路之后，接受刺刀下的宪法时，仍不算完全的民主
宪法体系。所以，90年代后期日本政治的皮影斗剧，也是必然的。

学习的革命与制度上的搭便车，是无可厚非的。然而可悲的是，没落
的大清欣赏“大权统于朝廷，庶政公之舆论”的模式，终于与现代国
家无缘了。

19世纪末、20世纪初，东亚的政治资源中心确是日本无疑。中国（清
朝）也终于甘心向东洋学习，无论是康梁变法的资源引进（《日本变
政考》之述），还是张之洞的对东人删西书之赞可，〔马小红，
2000〕都愿快而省地引入东洋政治思想资源。日后，日本宪法对中国
的影响便垫定的基础。

中国后来的史家，大都贬北洋时期为乱政。显然是功利化逼得政治
家、学者们失去了耐心。他们希望一个统一的声音，随之，“时代进
步”的声音配上“开明专制”的乐谱，算是重描了大权统于朝廷的乐
章。“演出开始啦！”，而却永不见它结尾的迹象。正象“帝国主
义”情结不时变幻成“民族主义”、“爱国主义”一样，随着乐曲跳
舞的是不同谱系的脸孔，然而不管谱系同否却一直地在把利维坦越做
越大。“国家”的概念排斥了契约，崇尚力量。于是，底基的社会形
如一盘散沙，金字塔的端顶却仍声嘶力竭叫卖散集时的剩货。殊不知
北洋政治虽“乱”，总好于蒋家天下之“稳”！

日本人──现代的日本人，在中国民族主义的蒸汽雾罩下，究竟是个
什么样子？从“别象中国人样，那么懒！”的刺耳的激励，到把中国
人（大陆中国人）扔在候机楼里不管，日本人越发故意地伤害中国人
的自尊。中国人，底层中国人的激忿是不言而喻的。

双方都有情绪，都试图动员民族主义资源来给对方施加压力，可是谁
又能保证“永不再战”在未来的一百年中不会变为被抛弃的旧鞋子
呢？──兴许，这正是沟口雄三的良苦用心所在吧！

要是非得找出一个相对确切的不存争议的历史，那再好不过是乾隆时
代中国（清朝）与暹罗的关系。

（四）1786年（乾隆51年，秋9月），清朝册封郑昭的儿子郑华为暹
　　　罗王。自此,郑氏世代统治暹罗。
（五）1788年，缅甸因受暹罗进攻，请求清朝调停（准确的“调停”
　　　一词出现是一大后的事情了）。清王朝谕告暹罗王停止进攻，
　　　战事乃息。

虽然说历史不能准确地被重演，但是从中类比，则毫无疑问地找出当
今版本（正象抗美援朝与抗美援越所含有的历史传统责任与利益的复
现一样）。（四）可以用日本接受了刺刀下的宪法来作“现代性”解
释；（五）则可以用安保义务来作现代注脚。

东洋之镜，照出的不是缠绕的历史，而是两国学界对历史的无知！

我并非一定要借中、日问题这么大的一个题目来炫耀自己的阅读量或
卖弄分析能力，但那些越显得有问题意识的文章，就越显得缺乏历史
知识作支撑，哪怕是对一些历史真实的罗列。

§§六、结束语；要有战略眼光

对于日本的崛起，中国应报以正常的心态，不能小家子气。这不但是
对目前中国执政集团的一个忠告，也是对所有未来中国政治家的一个
建议。政治家固当考虑民众即民间的反应，但绝不能自设烘托格局，
陷入其中。

举个索赔的例子，自然明了：

既然中国政府为换取日本对中国加入联合国的支持，已经声言放弃了
索赔，那么就不应旧帐重提。而且，负责任地说：中共当时的这一选
择是颇具战略眼光的，是战略格局重构的成功之作。何以到了现在中
央电视台在大力烘托“民间索赔”呢？称为“政府放弃了，民间并没
放弃”。谁不知道中央电视台是政府办的？喉舌机关如此之论，分明
是在表示：中国政府说一套，做一套。

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应当对任何对国际社会负责任的举动持欢迎
态度。比如，对日本出兵伊拉克问题，不应是一味地“警惕”，而是
肯定。同样，在日本争取更大的国际政治空间与发言权方面，中国更
应予以“提携”，比如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问题，至少不应阻滞。
关于日本官方参拜靖国神社问题，也应持宽容态度，应当允许其有自
己的国内历史话语系统。这不是绥靖，而是战略考量！

中、日两国重量级政治家应当学习欧盟统一进程中法、德关系处理的
艺术，为亚太地区和平的远景做出贡献。当然，法、德和解关系的理
论启动，是来自第三方的，即丘吉尔；中国的学者也肯定了丘吉尔的
贡献：“在今天，人们对法国和德国这两个曾经敌对的国家的合作，
不会有任何异议，但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刚刚结束，在法国和德国人
民的心中，战败国和战胜国的观念还十分牢固、民族的敌对情绪还依
然强烈的时候，这种大胆而不可思议的设想，正是丘吉尔高出其他政
治家的伟大之处。”〔胡瑾等，2000〕。在改进中、日关系方面，日
本政治家尽管经常有在中国一方看来的“不妥”之举，但他们确实走
在了前面，比如说在“非典”发生期间，日本对中国的援助是居世界
第一位的。就此而论，中、日关系留给中国政治家的课题，还是很多
的！比如，争取日本在朝核六方会谈上更倾向中国的主张，凡此等
等。

§§主要参考文献：

一、张宏儒，1993：《廿五史纲鉴》（文白对照）之《清史部分》，
　　北师大出版社1993年版。本文所引中、日关系史料，均来自此
　　书。
二、韩东育，2000：《迟来而未晚》，载于《读书》（北京，三联书
　　店）2000年第10期，P34～42。
三、刘岳兵，2000：《军国主义的鹰犬》，同一之第8期，P28～34。
四、同三。
五、许纪霖，2000：《磁器店的猛牛》，同三，P72～79。
六、中村粲，1993：《大东亚战争的起因》，载于《大东亚战争的总
　　结》，日本历史研究委会编；中译本，新华出版社1997年版。
七、马小红，2000：“本世纪初的留学日本热”，同二第一线期，
　　P106～111。
八、胡瑾、郇庆治、宋金成，2000：《欧洲早期一体化思想与实践研
　　究》P53～54，山东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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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宽容，在理性多元主义的基础上携手共进
──“自由”谈（之2）

虚舟


理性多元主义承认世界是多元组成的，这些多元都有一定的道理，这
些道理又都是理性能够认识接受的。相对而言，理性的选择却是有限
的，选择的结果往往是，在肯定一元存在合理性的同时，否定了多元
存在的合理性，造成理性人类最不理性的作品──战争。随着理性多
元主义认识的发展，自由主义在英国崛起。自由主义承认社会上各种
不同类型人的各种不同类型政治诉求各有其合理性，承认无论何种政
治选择都不可避免带有以偏概全的局限性，以宽容的态度对待各种政
治力量和政治诉求，兼收并蓄，竞争共存；相信社会的自发秩序，让
人们在为自己利益努力的同时也能促进社会整体利益的增长，产生社
会最合理的进步；把法制框架作为人生最好的舞台，努力捍卫人权，
尽可能的监督限制统治者，把社会各种力量都动员起来，实现渐进的
改良。在英国本土，继君主和资产阶级联合执政之后，无产阶级也跻
身于统治者行列，没有经过革命或战争。在英国殖民地、印度、新加
坡、南非、香港相继用和平方式获得独立，（香港是回归祖国），也
不是通过革命或战争。和英国异体同根的美国，虽然是用战争手段解
决南北方在奴隶制问题上的争议，但战后北方没有报复，南北方很快
在平等的基础上融为一体，共谋发展。渐进的改良保证了社会的稳定
发展，社会的稳定发展保证了国家的持续繁荣和国民的普遍幸福。
300年间没有发生过革命和战争的英国与200年间没有闹过革命只打过
一场战争的美国，成为世界稳定的基石，20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是靠
他们结束的，现代世界的进步是靠他们的创造推动的。别人也许对他
们说三道四，英、美主流社会是把自由主义作为他们指导思想的理论
基础，作为他们的立国之本，作为他们的命根子。

建设现代化，就是向现代化的带头人英美学习，不仅学技术，而且学
根本，学根本才是关键。后发国家主动学习的，发展就快些，被动学
习的，发展就慢些；学得自由主义精髓的，就繁荣发达，学习抓不住
自由主义要领的，就贫穷落后。经过近200年的折腾，建设现代化在
中国大陆虽已成全民共识，但学习仍很皮毛，尤其在学习英美立国之
本，思想基础方面，成绩颇差，从最近爆发的香港争论，可以很清楚
的看出这一点。

民主派认定要直选特区首长，坚决反对实质上是中央委派的选举模
式。这种要求本不过分，符合成为世界发展大趋势的民主潮流的要
求，香港特首应该为大多数香港人认可。然而，非此不可，把换人当
作唯一的目标，则有“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胎记，并不妥当。重
要的是制度而不是个人。香港是个复杂的理性多元社会，各种政治诉
求，在野派的、在朝派的、本土派的、国际派的，都应得到合理满
足，兼容并包，竞争共存，香港才能稳定，香港才能发展，并没有一
个手到病除的简单办法，不能谁一手遮天。如果不能认识到这一点，
不争取作到这一点，无论谁上台，结果也不会有太大的不同。施政比
的是政绩的优劣，辩论争得是观点的不同。政治需妥协，思想要坚
持，不懂这一点，香港就永无宁日。当然，民主和专制不能共存，但
也要看是什么样的专制。今天，共产党的专制是垄断政治权利的专
制，既不同于父传子的继承制专制，也不同于抓住权力一直到死还不
想放手的终身制专制，更不同于一点不承认错误一点不愿意改进的极
端专制，虽然口惠而实不至，与时俱进在政治上还是只说不做，但总
还有人在勉为其难地知难而上，修正错误。民主诉求应该因势利导，
推波助澜，促使共产党走自己也曾标榜过的民主道路。民主诉求也只
能这样办，共产党是谁也跨不过去的巨大存在，中国不是俄罗斯，不
能再走俄罗斯的道路。兵临城下，“毕其功于一役”，不是解决问题
的办法，操之过急，甚至会“火炎崑岗，玉石俱焚”，使仅有的一点
民主成果化为乌有，延迟中华民族振兴的时间。权力不是个好东西，
不受制约，不被监督，它会把手持大权的英雄豪杰引向毁灭，把它治
下的社会毁于一旦。所以，最有意义的不是掌握权力，而是制约监督
权力。自由民主思想和自由民主制度高于历史上所有政治思想和政治
制度的地方，正在这里。香港民主派对此的认识，不一定清楚。

大陆当局也是这样，虽然能从“7．1”游行的队伍中看出香港人心向
背，却仍坚持成命，拒绝直选特首，拒绝放弃23条，是中央的权利，
有法律依据，形式上是站得住的，但在实际上却暴露出专制者唯权是
问，不顾民意，"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臣无有作福作威
玉食"的本色，缺乏理性多元主义对各种政治存在兼收并蓄，竞争共
存的宽容态度，缺乏对自发秩序在个人为自己利益奋斗的同时也使社
会的总体利益得以增长的认识的理解。认为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权利，
有了权力就有了一切，失去权力就失去一切的思想和制度，造成了中
国的成功，也造成了中国的失败，导致中国的繁荣，也导致中国的毁
灭。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朱元璋、毛泽东成功了，中华民族却失败
了。尽管大家津津乐道中华文明5千年，4千年，时至今日，中华民族
既没有积累下多少物质财富，也没有积累下多少精神财富，贫穷落
后，世所少有。当代中国人必须走出这个历史的怪圈，再不要为权利
而活着，要让权力为中国人的存在服务，再不要为争夺权利日施手
段，夜费心机，而把中国人的聪明才智用在制约权力，监督权力上，
依靠制度，而不是掌权者，保证权力只能为善，不能作恶，只能造
福，不能致祸。反右运动、大跃进、文化大革命，城乡差距的世界之
最，弱势群体的求告无门，生态环境的日益恶化，腐败堕落的疯狂猖
獗，精神道德的瓦解崩溃，都说明“皇帝是靠不住的”，“主席也是
靠不住的”。只有自由民主制度提供的政治竞争，才能解决这道难
题。而解决这道难题，不仅对民族、对国家、对人民好，而且对政治
家个人也好。英国国王跟资产阶级妥协，让权还政，至今女王还是英
国的象征。辞去总司令的职务，解甲归农，拒绝第三次总统竞选，回
家为民，华盛顿至今受到美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尊崇。害怕香港民主
会成为潰堤之蚁穴，担心专制制度一朝雪崩，当局过虑了。

本来，收复香港，并不是单纯为恢复中国对香港的主权。如果那样，
49年解放军兵临诚下，早就把香港拿回来了。收复香港，是给大陆发
展提供了一个坐标系。“一国两制”是中国一个国家，两种制度：香
港资本主义，大陆自己的主义。意在两种主义展开竞争，实质是大陆
向香港学习。所以又有香港50年不变之论：50年内不能变，50年后不
需变，言下之意是，50年后大陆发展的跟香港一样繁荣发达。然而香
港回归以来，并没有成为大陆发展的推动力量。被亚洲金融危机冲击
得七零八落的韩国泰国经济复苏了，而没有为亚洲金融危机所困的香
港，经济长期低靡不振，需要大陆当局不断给政策，相形之下，倒成
了大陆的包袱。当局给政策没有错，既成一家人，理应如此。问题在
于，英国统治的时候，英国政府需要不停地给香港各种照顾政策么？
香港大概象新加坡、韩国、台湾一样，是靠优越的制度和不懈的努力
崛起发达的。现在，“港人治港”，香港人还是香港人，并没有变，
那么变的只能是香港的制度。不是说50年不变么？怎么变了？怎么变
的？香港回归，一国两制的意义到底是什么？香港的民主诉求和当局
的维权努力都把这个根本问题忽略了。因此受损的不仅仅是大陆当
局，香港民主，主要的还是中华民族：中华民族又会失去一次学习自
由主义，学习宽容地对各种政治力量兼收并蓄，竞争共存，学习理解
自发秩序在个人追求自己利益的同时也会增长社会总体利益的知识的
机会。想一想台海两岸不惜同归于尽的言论不绝于耳，就可知道问题
的严重性了。至今，国人仍然以政治权利为人生的大舞台，为了权
利，忘了民族，为了时代，忘了永恒。英、美开发了地球，又要开始
开发宇宙，我们连自己家内的事都处理不好，学习成绩太差之说，决
非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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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水扁：北京企图影响台湾大选．手法更细腻

中央社


〔中央社记者万淑彰台北9日电〕陈水扁今天表示，北京当局一向企
图影响台湾总统大选，这次手法更细腻，也透过第3国企图干预。北
京当局不希望他当选，“大家心知肚明”，但台湾不是香港，台湾的
总统别人无法左右，只要是透过民主程序产生的总统，无论美、日、
中共，纵使不喜欢，也必须尊重。

陈水扁上午接受ＴＶＢＳ电视台专访，在谈到这次举办公投是否造成
台美关系紧张的问题时，陈总统强调，美台在公投的立场是有交集
的，“台美关系紧张”的看法是扩大解释。

陈水扁说，驻美代表程建人外交工作做得很好，他非常肯定与感谢，
但程建人请辞并非第1次，请辞也与台美关系发展无关，而是来自蓝
营的压力太大，所以程建人不得不表态。

他表示，美国总统布希关心台湾、支持台湾、协助台湾，对台湾未来
发展也相当关心，去年12月9号布希的谈话并不是反公投，而是反对
两岸片面改变现状，这番话不只是针对台湾，也针对对岸。

陈水扁强调，“3．20”公投是要维持现状，而非改变现状，即使未
来的宪政改革工程，也是在维持现状的基础上进行，大家可以慢慢了
解，他的做法与美国的立场是有交集的。所谓“台美关系紧张”完全
是扩大解释，无论总统大选谁当选，台美紧密合作的关系仍会持续，
当然也包括他当选在内。

他说，北京当局不希望他当选，“大家心知肚明”，但台湾总统人选
不是中南海所能决定的，“台湾不是香港”，台湾的总统他们无法左
右。过去中共企图影响、甚至改变选举结果，但适得其反，这次他们
手法更细腻，甚至还透过第3国进行。

陈水扁强调，台湾是民主国家，国家领导人只有主人才能决定，民主
国家不至于会介入干预。只要是透过民主程序、和平选出的总统，无
论美、日，包括中共，纵使不喜欢，也得尊重接受。

〔转载自《大纪元》2004.3.9 14:53；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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