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个灰蒙蒙的，冷漠的社会。我去过两家佛寺，一家的大门紧锁，另一家我刚进门就被叫出来了：要收门票。还有很多我就不说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资本原始积累可能就是这样，总有一部分最倒霉人的人流落街头，而且人人都视而不见。一边说男女比例失调，一边是抛弃女婴。我们那个城市，三年来增加最多的是豪华餐馆。

当然，我那个城市不是样板城市。

那些技术官僚对言论的控制也毫不留情，连我认识的小官僚都承认，在思想控制方面，远不如江时代。不过，我还是反对革命，主张渐进改良。只要慢慢爬，乌龟也能爬到终点－－如果知道终点在 哪里的话。

有没有读过Ross Traille （？）的那本书，The New chinese empire? 据说他是个极右派，我抓到手边，翻了翻又懒得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