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Sexup马列主义？----且看<<惹火情报>>一文的超级惹火
西向东
本来赫顿法官对凯利事件的判决已成旧闻，可是“当多数‘反战人士’对这一‘判决’敢怒不敢言”时，某左派学者却挺身而出做最后的不服气状(见西线观察<<凯利之死与英国的“惹火”情报>>)，因此有必要对赫顿法官的判决以及WMD说几句后话。
<<惹火>>一文指责赫顿报告不公正，而笔者看来是因为作者混淆吉利根新闻报道的错误性质，混淆赫顿听证的目的。<<惹火>>内容与各方面证词南辕北辙。
一，<<惹火>>作者居然没有阅读吉利跟报道
我们先来看作者对吉利跟报道内容进行黑白颠倒的描述：
[吉里根的“错误”仅仅在于采用艺术夸张的手笔，把政府编制材料时无限上纲的做法，用“惹火”一词给自己惹祸。除此之外，他应当正确地说“凯利认为政府知悉、参与更改文件”，而不是说“我认为政府知悉、参与更改文件”]。
这段话往好了说，证明作者压根儿没有看吉利跟的报道就信口开河。
首先，所谓“政府修改文件”在听证和凯利录音中都证实不过是报告在最后一秒种才定稿而已，之前一直出於措辞状态。吉利跟不是在报道什么“政府知悉、参与更改文件”。英国政府对外发表的文件，英国政府不参与，还让萨达姆参与让奥地利人参与？任何文件在定稿前都可以进行措辞和重点的修改，这有什么稀奇的？吉利跟的报道，不是说“修改”或者“措辞”文件本身，说的是“情报部门认为情报是错的”，说的是“政府明明知道情报是错的还要往里面写！”这个区别，<<惹火>>是真不知道吗？
其次，吉利跟报导的用词，是在向观众报导第三者的消息，而非宣扬他的观点(他想，但尽力避免给人这个印象)。今日节目吉利跟的报道，开场白就是“我被告知……他们认为情报不确切并且他们实际上认为情报是错的” “The information which I'm told was ” ，“They thought it was not corroborated sufficiently and they actually thought it was wrong. ”
“一位高级情报官告诉我们，政府实际上可能在把45分钟情报写进报告之前就知道那是错误的 。”What we've been told by one of the senior officials in charge of drawing up that dossier was that, actually the government probably knew that that 45 minute figure was wrong, even before it decided to put it in.
除此之外吉利跟在报道中至少六次先使用“They Thought” “I have been told ” 这样的前提，吉利跟是在报道匿名“高级情报官” 的话，不是在阐述自己的观点。
<<惹火>>作者居然以一个学者身份，将事件的基本事实都搞错，所谓的“他应当正确地说”恰恰就是人家说的，所谓“而不是说”恰恰就是人家压根儿没有说的。
相反，吉利跟在后续的报道中唯一谈到他对45分钟指控的观点时，是这样说的：“但是你知道，那可能是一个无意的错误”。然后他紧接着又援引情报官的话：“但我被告知的是，政府在战前，甚至在报告前就知道这些指控是有问题的” But you know, it could have been an honest mistake，But what I have been told is that the government knew that claim was questionable even before the war, even before they wrote it in their dossier. ) 不过这次他不敢说政府知道情报“错误”，而是改成政府知道情报“不可靠” ，后者最后证明也是错的。
媒体报导自己的观点，多通过社论，评论员和御用专栏作家，而不是新闻记者。后者在报导中尽量不附带自己的观点，如果加了，一要明确说明这是自己观点，以便区别于更可信的原始消息；二要说明自己得出这一结论的理由和依据。即便如此，这样的记者往往因为打上了派别烙印而减低了报导的影响力。<<惹火>>作者自称是新闻工作者，公开怂恿一位记者在报导新闻时发表自己的观点，这是不正常的。
从吉利跟报道的记录，任何人都容易看出表面上吉利跟是在报道凯利的意思，他甚至还假惺惺同情政府，认为可能是一个无意错误，但却话锋一转，通过引用“情报官”的话来加强自己想说又不好说的观点。这一点比同为新闻工作者的<<惹火>>作者要高明得多。
吉利跟表达自己的观点是他的自由，赫顿法官根本管不着。他可以说“我的观点是首相杀人了！”，即便是凭空捏造，只要没有造成名誉伤害，被告可能不理睬你，公众可能人为你是个疯子。但是如果记者报道：“首相的一个高级家人告诉我，首相杀人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公众会信以为真，首相名誉受到挑战，当然要追查谣言。世界日报社论<<药价贵的不合理>>是世界日报的立场观点，没有人干涉。但是这同用“药物专家西向东说药贵得不合理”的方式报道出来本质完全不同，尤其在西向东即不是专家也没说过那样的话的时候。
<<惹火>>作者不仅没有读吉利跟报道，甚至后来吉利跟为自己的辩解也没看，吉利跟事后曾经大声疾呼多次：“我是在报道凯利的意思” 。
二，吉利跟的SEXUP不是<<惹火>>所谓的“艺术夸张”
首先，吉利跟的采访记录，初稿和第二天的整理内容不一样！这是几周之后犯罪专家从他的笔记本上查到的(他把修改稿交给法官，却只字不提初稿)。他的二稿纪录是24小时后修改的，加入了包括坎贝尔名字等重要内容。对此吉利跟解释是采访结束时修改的，因为笔记本上的表快了17小时，所以在修改时跳了日期。有关专家对这个解释进行的实验结果笔者没有去查证，但结合吉利跟早先在议会作证时的反复矛盾，结合吉利跟说“在电脑上长的纪录找不到了”，都让人对吉利跟的二稿纪录产生怀疑。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即便根据吉利跟的二手纪录，也无法证明吉利跟报导的内容。
纪录的原始二稿影印件就在笔者手里，总共16行，每行一到几个词。唯一与指控有关的是第六行：‘sexed up’45 min, added at Campbell behest.首先，这个记录再次证明上节中<<惹火>>作者所谓的“吉利跟用了一个惹火给自己惹祸”纯粹是颠倒黑白，吉利跟的SEXUP按照他自己的表白是引用凯利的词。
这里没有任何指控情报部门事先知道情报错误，没有任何政府知道情报错误，这段话顶多理解成坎贝尔指示下属加上这个情报。如果结合第二天凯利同苏姗瓦茨的录音，就会发现连这个解释都不成立。
凯利在吉利跟报告的第二天飞到纽约在那里接受苏姗瓦茨的电话采访，压根儿就没有同吉利跟“记录”相同的内容，凯利同苏姗还谈笑风生，别说“故意撒谎”，连SEXUP都不提一次。很难想象，作为采访报道精华德45分钟情报，凯利对吉利跟说是政府有意撒谎的SEXUP，之后对苏姗就180度大转弯。
由於吉利跟早在议会作证时就前后不一致，一点一点地“承认”，更重要的是，即便用吉利跟的二手记录，也只能说明凯利同意“SEXUP” 这个词，但无法证明政府事前就知道情报是错误的，无法证明情报部门认为情报错误加以反对。於是，赫顿法官除了在判决书中写到：“到底当时凯利对吉利根说了什么无从论证”It is not possible to reach a definite conclusion as to what Dr Kelly said to Mr Gilligan以外，还专门解释到：“如果吉利根SEXUP的意思是说政府为了推翻萨达母，希望报告最大限度的使用现有情报，用词越强越好，那么这个SEXUP就是合理的(因为吉利跟的二手记录可以有这种理解，如果吉利跟没有篡改原始记录的话)。但是，吉利跟报告里SEXUP的意思却是：政府和情报部门都事先知道情报是假的或不可靠的，所以是蓄意欺骗……，这个指控是没有根据的”。The dossier could be said to be "sexed up" if this term is taken to mean it was drafted to make the case against Saddam as strong as intelligence permitted
• But in the context of Mr Gilligan's report, "sexed up" would be understood to mean the dossier was embellished with items of intelligence known or believed to be false or unreliable. This allegation is unfounded
这个判决是相当正确的。是一个通过原始纪录，加上苏姗的录音以及各方面证词以及吉利跟自己的坦白得出来的结论。凯利的录音里明明白白说的是“我不认为情报部门蓄意欺骗”。法官对BBC的批评也正在与此，因为如果BBC不是出於反战立场，就不会没有核查手稿就出来为吉利跟辩护，相反，如果看了手稿，便可以知道即便按照这个手稿，也不能说政府蓄意。
天气预报，甲认为有小雨，乙认为有中雨，甲有说乙在SEXUP(夸张)的权力，但不等於乙就是错的，不同的人对同样的资料有不同的判断。如果吉利跟的报道是这个意思，赫顿法官说OK。而如果甲的SEXUP是说乙明明知道没有雨，还说有大雨，那么就必须出示证据。吉利跟没有这样的证据。<<惹火>>如果有，为什么不亮出来？这不禁使人想起另外一位反美女士自打嘴巴的名言：“你把原话贴出来！贴不出来就是造谣！”。<<惹祸>>作者这里犯了同吉利跟一样的错误：把自己的主管观点和判断用报道其他人的方式表达出来，而“其他人”(赫顿听证会上的证人们)压根儿就没有谈到作者所引用的“证据”。
<<惹火>>作者评价赫顿报告说：[“调查”最大漏洞在于单凭吉里根记者的手头笔录，便对吉里根的报导的真实性作出驳斥。实际上如果同时也参考女记者瓦茨的电话录音（见上文网站资料），完全可证明凯利博士提供的信息与吉里根的报导基本上无任何差别] 。
这种指控，即违反了事实，又丧失了对新闻媒体的基本专业要求。先不说苏姗的录音是否证实了吉利跟的报道，单说吉利跟的纪录，首先，一个新闻工作者对重大消息的采访，关键部分要保留第一手资料，否则任何记者都可以随意报道，然后说：笔记丢了！BBC给记者提供电脑笔记本，就是让他们当场记下资料以便后来核实的。很难想象，吉利跟保留了二手记录，里面却没有凯利指控政府蓄意作假这个证明吉利跟报告核心的原始资料。第二，说赫顿仅仅是凭吉利跟的笔记本来作判决实在不是赫顿不公，而是<<惹火>>不公。吉利跟的辩解才出自那唯一的，无法证明真伪的笔记本。凯利自杀之前在议会作过证：“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我不认为我同他的谈话能得出那个报告(的结论)”；凯利在苏删的录音中说：“我不认为政府在作假”，等等，这就不算证据吗？六周的听证，那么多证人证词，不是证据？
该左派学者身在西方社会，明明知道除了人大代表举手表决一致通过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决定可以在西方社会得到一致通过，却故意混淆情报部门作为总体最后作出一个决定，与情报部门内部有个人的不同意见的本质区别。政府弄虚作假是一个概念，个人弄虚作假又是一个概念。吉利跟的报道不是指责情报人员甲乙丙明知错误还写进报告，而是指责整个情报部门。但是，凯利的录音仅仅说明情报部门内部对某些情报有争论(还不是作假)，但从来没有说情报部门最终的结论是假的。陈独秀有不同的反对意见，赵紫阳有不同意见，所以中共中央的决议就是错的而且是蓄意造假吗？
要命的是，吉利跟自己在第18天的作证时都承认：凯利没有说政府事前知道情报是不准确或是错误的这种话(Mr Gilligan said Dr Kelly did not say the government knew the intelligence was wrong or unreliable) 那么他的<<今日>>现场报道，基本点就全错了。
他同时辩解说：“我从凯利谈话中得出这个结论是合乎逻辑的”，这等於承认他把自己对凯利的理解再反过来通过凯利的嘴说出来，这显然违反了新闻记者的职业道德。这是他辞职的根本原因。
<<惹火>>继续惹火到：[记者吉里根（Ｇｉｌｌｉｇａｎ）多次在各大媒体揭发此“惹火”材料的黑幕，并表示“他认为政府应当知悉、参与整个经过]
事实是，政府指责BBC以及赫顿法官的调查，只是只是特别针对前两个报道，后来吉利跟陆陆续续的报道已经多少修正了最初的内容，是发现捅了篓子为自己开脱。他在作证时说：“我在后来的报道中试图纠正公众任何假情报的印象，我最初的报道不是在指控政府撒谎，而是说政府夸大。”这里吉利跟已经在说情报不是假的，仅仅有夸大而已了。Mr Gilligan said he had tried in later broadcasts to correct any impression that the intelligence had not been real. He argued his story had accused the government of spin and exaggeration, not dishonesty.
可见，吉利跟的供词同赫顿法官的判决完全一致。因为赫顿法官在声明中讲得很明确：吉利跟最初的报道，内容同英国公众从报道中得到的理解是一样的，即说明政府知道情报不可靠甚至是假的，仍然坚持使用，所以是错的。本文到此本来可以结束了，由於<<惹火>>里面通篇的事实颠倒，我们有必要继续把这些颠倒的事实理顺。
三，苏姗瓦茨的电话录音和证词，恰恰证明了吉利跟和BBC的错误
<<惹火>>继续惹火到：[实际上如果同时也参考女记者瓦茨的电话录音（见上文网站资料），完全可证明凯利博士提供的信息与吉里根的报导基本上无任何差别。]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看看苏姗的报道和她对凯利的采访录音，这发生在吉利跟报道的第二天，凯利还能够谈笑风生的时候。
首先，苏姗的报道是这样写的：“这位情报官的观点是：情报部门同意未来伊拉克的潜在威胁，但是在迫在眉睫的威胁上，则有一些不一致”(His point is that while the intelligence community was agreed on the potential Iraqi in the future, there was less agreement about the threat the Iraqis posed at the moment. )
这个报道正是凯利录音能够得出的结论。有关凯利的录音，我们找出与之相关的内容：
SW: (45分钟)是你唯一一个由於仅仅是单一来源而产生疑问的情报吗？Um, so is that the only item in the report that you had concerns over being single-sourced rather than double -sourced?
DK:我不是情报人员，我只是情报的使用者。当然，我熟悉其中的很多，但是我没有介入很深，所以有些我无法回答，因为我不知道那是单一还是多渠道来源。You have to remember I'm not part of the intelligence community - I'm a user of intelligence. Of course I'm very familiar with a lot of it, that's why I'm asked to comment on it but I'm not deeply embedded into that... So some of it I really can't comment because I don't know whether it's single-sourced or not.
SW: But on the 45 minutes. 但是45分钟呢？
DK:我知道那个是单一来源。他们渴望信息，他们使劲让下面找些可以发表的情报，而(45分钟)刚好此时是被(情报部门)挤出来的情报之一，这些情报一旦被提出，就很难再收回去，因此在情报部门和十号之间有争论。Oh that I knew because I knew the concern about the statement. It was a statement that was made and it just got out of all proportion you know someone... They were desperate for information, they were pushing hard for information which could be released that was one that popped up and it was seized on and it was unfortunate that it was which is why there is the argument between the intelligence services and cabinet office/number 10, because things were picked up on, and once they've picked up on it you can't pull it back, that's the problem.
SW: 但发表这个(45分钟)是违背你的意愿的？But it was against your advice that they should publish it?
DK:我不认为这话应该这么说。因为我并没有参加对45分钟的评估，没有，我不能说那是违背我的意愿的。I wouldn't go as strongly as to say that particular bit, because I was not involved in the assessment of it, no, I can't say that it was against MY advice I was uneasy with it.
SW:如此说来并非是象某些报道说的很多人说不要把45分钟写进去，只有十号自己坚持？So it wasn't as if there were lots of people saying don't put it in don't put it in it's just it was there and was seized upon, rather than Number 10 specifically going against?
DK:有很多人人那样认为。那是敏感周，有很多情报他们认为：“我们还不是很肯定”，但他们又很高兴这些情报挑出来并用一种不同的方式向公众表达，你知道措辞很重要。情报部门从总体上讲对情报很谨慎，但是，一旦情报部门为公众准备公开的材料，他们当然会使用另外一种语言。我不认为他们不诚实，我认为他们仅仅是认为那样写最取悦于公众，我肯定作为记者你也有这种情况：有时候你不得不把有些内容加入到你的文章中以便公众理解。There were a lots of people saying that - I mean it was an interesting week before the dossier was put out because there were so many things there that people were saying 'well we're not so sure about that', or in fact they were happy with it being in but not expressed the way that it was, because you know the word-smithing is actually quite important, and the intelligence community are a pretty cautious lot on the whole but once you get people putting it/presenting it for public consumption then of course they use different words.
I don't think they're being wilfully dishonest I think they just think that that's the way the public will appreciate it best I'm sure you have the same problem as a journalist don't you, sometimes you've got to put things into words that the public will understand.
从凯利的上述谈话，可以清楚的看出，凯利唯一的疑问就是45分钟是单一来源。即便如此。凯利仍然解释说虽然他参与了报道的历史部分，参与了审阅全部内容，但是仍然不能说他(凯利)就反对把这个情报写进去，因为虽然是单一来源，但是这个情报本身的准确情可靠性凯利并没有参加评估。凯利并没有单一情报不得使用的观点。任何情报，无论是单一来源还是一百个来源，都会有人怀疑。珍珠港那么多情报，德国集结苏联那么多情报，不都照样有人怀疑。连中共中央文件，还有内部不同意见。从来没有一条规矩说单一来源不能使用的。情报来源的可靠性是不一样的，有些单一来源可能比多渠道更可靠。
凯利录音里没有说情报部门和政府故意使用错误情报，甚至连SEXUP这个词都没有提。凯利的证词仅仅是对有些情报(包括45分钟)，有情报人员认为不敢肯定(可能还包括凯利本人)，但是就情报部门总体而言，并没有认为情报就是错误的不可靠的，所以写到报道里。凯利明确说明这种情形是情报部门的例行公事，并非是故意撒谎，就如同记者有时也会选择特定词汇一样。
更有趣的是，苏姗在作证时反而指控BBC造假：“我感觉到来自BBC的极大压力，我感觉到这种压力的目的不是为了新闻，而是为了让我的报道同吉利跟保持一致”"I felt under some considerable pressure from the BBC. I also felt the purpose of that was to help corroborate Andrew Gilligan's allegations, not for any news purposes," said Watts.
苏姗在证词中还明确表示：“不，我的报道同吉利跟有明显的不同”"I felt there we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between my reports and his reports."
“我感觉BBC是要塑造我的报道，以便使报道得出同吉利跟报道一样的结论。所以我找了法律资讯。我担心的是，BBC试图修理我的报道以便同吉利跟保持一致，我觉得这样是在误导和造假。” "I felt the BBC was trying to mould my stories so they reached the same conclusions [as Gilligan]. That's why I sought independent legal advice. I'm most concerned about the fact there was an attempt to mould [my stories] so they corroborated [Gilligan's stories] which I felt was misguided and false," Watts said.
对上述证词和录音，<<惹火>>作者居然说“同吉利跟的报道本质上没有任何差别”，恐怕会令读者哭笑不得。只有两种情况可以解释：一，作者压根儿没有看苏姗的录音和证词，二，作者的英文水平修炼得超出英国记者，从苏姗的报道中看出了苏姗看不出的精华：与吉利跟的报道一致！
四，共产党SEXUP马列主义？
凯利被反战人士一下子抬举成了反战英雄，真是超级大笑话。假如凯利是反战人士，是坚持真理不折不扣的科学家，坚持自己的消息是事实，他完全没有必要害怕英国政府，完全可以再向媒体抖几个猛料，赚的钱比政府退休金多得多，捞个名利双收。水门事件就是例子。凯利之死恰恰由於他基本是赞同政府立场，没想到反被BBC记者套词之后SEXUP，让自己的行政错误暴光，落得老来生活没了保障，实际上凯利是被吉利跟“诱供”后出卖。
2002年底也就是联合国出台1441决议左右，凯利在接收BBC全景节目Panorama采访时“认为伊拉克确实对世界安全构成威胁”，而且还有整有零：“即使他们现在还没有部署这些武器，但是他们有能力在几天或者几周内部署完毕”！“ Even if they're not actually filled and deployed today, the capability exists to get them filled and deployed within a matter of days and weeks ”。最近个别反战人士在大势所趋的悲痛中，居然说这个被BBC隐瞒了8个月的采访说明凯利博士是不同意政府报告里45分钟的说法的，仿佛45分钟是威胁，几天就不是威胁。BBC在2002年底到赫顿报告前居然一直不把这个证明凯利观点的采访公开，其偏见可见一斑。
凯利的妹妹在作证中指出：“凯利‘完全地绝对地相信’，‘除非是政权更迭’，伊拉克问题无法解决。而政权更迭除了使用武力，似乎没有和平解决的可能”(He was "absolutely and utterly convinced" that there was almost certainly no solution to the Iraq crisis "other than a regime change" which was unlikely to happen peacefully, said Ms Pape，Dr Kelly's sister。) 请问<<惹火>>作者，这些是说明凯利认为英国政府弄虚作假吗？
<<惹火>>作者使用打时间差的老套，声称“WMD”在那里？仿佛找不到WMD，吉利跟的报道就是对的。这里，我们先不妨反问一句：WMD找不到，凯利博士是不是蓄意欺骗？难道“伊拉克是威胁，伊拉克可以在几天之内部署WMD”不是凯利说的吗？怎么凯利成了英雄，英国政府成了骗子呢？
我们不妨再问问：共产党说要搞人民公社，人民公社在那里呢？共产党说要搞公有制，怎么又搞私有制呢？共产党说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怎么现在工人下岗，你领导不下岗呢？共产党说搞马列主义，马列主义那里去了？
“一觉回到解放前”不假，但这不等於说1949年共产党推翻国民党就不对，更不能说共产党当时在蓄意造假，明知道社会主义行不通，早晚还要搞股市，却欺骗老百姓打土豪分田地。当时共产党是根据当时的历史条件做出的决定。这个决定后来可能证明不一定是最佳决策，但这同蓄意欺骗无关。
现在没有WMD，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法国为什么说“如果伊拉克使用化学武器法国就参战”？为什么不说：“法国永不参战，因为伊拉克没有WMD”？1441为什么一开始就是“伊拉克违反联合国决议对世界和平构成威胁”？难道不是联军打进去了，你BLIX才说没有WMD吗？难道不是联军打进去了，你KEY一年之后才辞职的吗？联军武力造成核查条件在先，你作出“可能没有WMD，只有WMD计划”的结论在后！时间差的游戏可以休亦。
如果左派人士那么的按捺不住要问，先别急着问“到底伊拉克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何在？”，先去问中国政府：“人民公社何在？大跃进何在？工人领导阶级何在？”，看看中国政府是否应该把政权退回给台湾的国民党。
至於“真正的核心问题、良心问题”，不如去蜘蛛洞里拜访萨达姆，问问他为什么12年里违反了17个联合国决议，为什么让自己的科学家欺骗得以为自己有WMD，为什么把麻杆儿当成金箍棒？告诉他下次别以为麻杆而打狼两头害怕。美国牛仔不是狼，也分不清金箍棒和麻杆儿，你要是胡乱挥舞，无论是麻杆儿还是金箍棒，倒酶的都将是你自己。
03-0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