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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的会议给人民带来的是什么?----我得病,你吃药!?

送交者: 郭起真2004/02/23 17:58:1 [独立评论]


给中央电视台的第二封公开信

中央电视台:你们好!

我这是第几次给你们写信了,我实在是记不清了,不过,只要我的冤案没有得到公开、公正地有一个结果,我永远会写下去。不管为此我付出多么大的代价。

发给你们的这篇反映我冤案的文章是我的首发,不过在你们收到此稿的时候,我又把它寄往境外一些可能会给我寄些稿费的网站了。因为,我还要生存下去,为了下次还能够给你们写信。而以往的经验告诉我,给你们写信遑论能收到你们的稿费了,连一封回信都从来没有收到过,相反每一次给你们写信,我都会遭到新一轮更为残酷的迫害。尽管我可能因给你们写信遭到更残酷地打击迫害,尽管我的稿费可能会再一次的被当地的公安扣下,可我不会停下手中的键盘,尽管刊登我文章的地方,可能被你们认为是一个极其反动的网站,我也不会推辞,我也是求之不得;因为我在受到当地公安迫害的这近十年的时间里,除了收到一些微薄的稿费之外,我就是靠借债或接收一些亲属朋友的捐助生活,我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除此之外,就靠我爱人到洗衣店里收些修补的毛衣为生(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数九寒天我到万家乐洗衣店里送活,所收到修补毛衣的报酬是两元钱)。因为自从我的爱人在单位上遭到新华公安分局的多次骚扰后,再也没有哪个单位敢于接收一个颠覆国家政权的罪犯的妻子!

我爱人是农村户口,她父亲三十多年前在天津施工中不幸因公死亡,她母亲在农村就靠着那几十元的抚恤金和种植蔬菜为生。春节前年过八十的岳母突然病重住进了医院,看着这位刚强、正直、纯朴、善良的老人,平时节衣缩食省下的钱还要接济我这个基本没有什么收入的大男人,我却拿不出一分钱来为她尽孝愧疚不已心如刀绞。特别是看到从四岁就跟着我到京城里告御状,十年后的今天已长成了近一米七的大小伙子,当他看到从医院拉到家里的姥姥生命垂危,不久于人世,在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巨痛,他跑到古运河边失声痛哭,他拉着我的手泣不成声地喊着:“爸爸、爸爸,你就是借钱也要给我姥姥看病呀,也要把姥姥拉回医院里去!”儿子呀!爸爸何偿不愿意在你姥姥病重的时候倾其所有呀,只是你这个无能的爸爸在这十年的期间已借了数万元的外债,现在把全部的家当拿出来别说给你姥姥支付昂贵的医药费,就连四百元的上诉费也凑不上呀。(直接操纵迫害我的原沧州市房管所所长马桂臣诉我名誉侵权,新华区法院判我向其陪礼道歉,我已上诉到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

在这十年的上访期间,为了聘请律师我在网上曾四次卖肾,为了维持生活我妻子四处借债,到底借了多少外债,虽有特别详细的统计,但我一时是说不清,但我实在也不愿让她再去借钱,穷困潦倒的我只有在网上向一位偶尔寄些微薄稿费来的编辑预支点稿费来缓解当务之急,好在有网友慷慨相助。

也许你们会说中央电视台不可能关注每一个冤案,而能够被你们公开暴光的案件只不过是无数案件当中的典型,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应该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告诉在京上访的上万冤民和全国人民--千万不要按图索骥,说白了,我们就是党和政府的“托儿”,没有我们这些货真价实的“托儿”,人民就不知道“三个代表”是真是假;被自称为世界上最好的中国共产党的干部们对人民犯下了滔天的罪行,也不会被绳之以法!尽管中央电视台每时每刻地都为共产党吹喇叭抬轿子,摇旗呐喊并将其吹的天花乱坠神乎其神,那是我们共同的需要--共产党需要我们充当喉舌,而我们却需要共产党给我们戴上“名嘴”和“著名主持人”的头衔;尽管我们有时言不由衷,甚至心是口非沽名钓誉,但我们知道--那是我们换取“显赫的社会地位”和绵衣玉食必须付出的交换条件;你们更应该告诉人民--无法无天草菅人命的狗官们在现实社会里做恶做到什么程度,才能成为你们关注的热点?“公朴”老爷们做恶者的最低底线在什么地方?“公朴”老爷们给“国家主人”们制造多大的灾难和悲剧才能引起你们的关注,比如,狗官们使多少人民命丧黄泉,使冤案拖了几年才能被你们的<今日说法>、<新闻调查>和<焦点访谈>采访,最后被搬上电视屏幕,使其再成为蒙骗愚弄人的佐料;你们还应该告诉人民现在无数的“公朴”,所制造的无数冤案,给人民犯下的无数罪恶,绝大多数都得不到应有的惩罚,他们的劣迹都会被我们的一片赞美声所替代!不将此向广大的人民广而告之就是对人民的欺骗,就是愚弄人民,就是明火执仗的对人民犯罪!更确切地说,--中央电视台就是加速政权夸台的催化剂;你们就是助纣为虐的帮凶。因为正是你们这些“无冕之王”在人民受苦、受难、受辱,甚至于生灵涂炭---政权岌岌可危的时候,你们却无动于衷麻木不仁,还在按部就班、心是口非、心照不宣的在那儿装神弄鬼!

我常常地想:假如我98年初给你们寄去的反映我和王兰歧的冤案的信,能够得到你们的重视和解决,会不会出现王兰军母亲气绝身亡的悲剧?我会不会在此之后两次被扣上颠覆国家政权的帽子两次被关押?我会不会以个人所受到的迫害而写的真实情况向境内外寄发?也许又会有人说我向境外发稿就是造成不稳定因素。那我也要问问你们,一个人的冤案给你们写了十年的信都没有一点的音信,而在这十年里恰恰是给你们写了信后才遭到更残酷地迫害,也正是把冤案反映了给你们,无辜地百姓才被关押了三年之久呀?难道把这一起人命关天的冤案蒙在鼓里,让那些将无辜的百姓迫害致死的罪犯逍遥法外才能稳定吗?一个政权如果到了把屠杀人民当作稳定的交换条件,那么这个政权又能维持几日?如果内地的各种媒界都能够做到扶危济困,都能够匡扶正义,我怎么又会担着“里通外国”的罪名,将用血和泪凝聚的稿件寄到境外去换得那微薄的稿费?首都又怎么会出现成千上万的冤民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

扪心自问:倘若你们像我一样遭受十年的迫害,亲自看到无辜的百姓被关入死牢,甚至被逼出人命,你们又会怎么办?如果我有如此的经历,也还要像你们那样恬不知耻的为党和政府去唱赞歌,我岂不是堕落成为了一个趋炎附势的世俗小人了吗?

小人就小人吧,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那些春风得意的小人们,什么时候没有过着花天酒骄奢淫逸的生活,他们什么时候不是把人性和良知,甚至将无数人的生命都转换成了金钱和地位?极少数的中国小人们要不是把对人民的残害,甚至把中华民族推向深渊当作提高自己身价当作一条捷径,又怎么去领授洋人把中国人都辱骂成“猪”的称号呢?说实在的,我们有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干部们猪狗不如!君可知,猪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恶了?

但愿我们过去能够把“东亚病夫”的帽子甩掉之后,我们这一代人再让一些曾获得“猪”“光荣称号”的人们得到应有的下场,使更多的人从阴暗潮湿令人作呕的下流之处勇敢地挣脱出来,让更多的人能够在世界上堂堂正正地去做个中国人!让每一个中国人都能够感受到做中国人的自豪!让我们用我们的忠诚和生命,共同的努力吧!

最后,我借此再一次地呼吁有关部门关注在这块贫脊的土地上挣扎在各级政府的门口的大批冤民们,关注我所受到的十年迫害;审查我的过去和在境内外发表的所有文字,对我做出一个公正、公开的评判!如果我触犯了刑律我愿受到法律最为严厉的制裁,否则对我所受到的十年迫害、打击和强加在我头上颠覆国家政权的罪名,必须立即予以平反昭雪。

敬礼!

郭起真于沧州


中央的会议给人民带来的是什么?

我得病,你吃药!?

下个月人大政协会就要在北京召开了,这次会议将会给大陆人民带来福祉和灾难暂且不谈,而大会召开之前无疑将会给诸多的人带来恐怖和灾难。

昨天我从江西知名的维权先驱徐高金徐先生那里得知,他又遭到了地方公安的警告:“两会期间不允许离开本县!”这种粗暴地干涉公民自由的行为,对于徐先生已不是一次。去年徐先生根据我国出现的上访高峰,以为政府解忧解难的态度,避免社会上出现一些影响稳定和不必要的过激行为,特别是避免出现凶杀和自杀在社会上引起恶劣的事件发生,自筹资金组织成立弱势群体援助中心,到北京有关部门申请未果,刚刚回到家里就遭到了公安的治安严重警告;2000年他为了向上级有部门反映下岗职工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竟然遭到了非法关押四个多月;如今当地公安为了完成有关部门的“圣旨”,竟然对徐先生威胁到:“离开本县,都必须要向公安部门申请报告!”用这种极其下作的粗暴方式来干涉公民的自由,就能掩盖修水所存在的问题吗?

不仅是修水,在全国因上访所引发的恶性事件屡有发生,南京被拆迁户用自焚来抗议有关部门的侵权行为;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发生走头无路的上访人员自杀事件,当事人却被判刑;(在中国自杀他要选择地点!)星风雪雨在<谁的泪水在飞>里介绍了在北京数以万计的上访人员在严寒的冬天里,经受着露宿大街小巷的悲惨情景;李昌平在<我告诉人民>介绍一位上访47年的上访人员;南方还有一位无缘无故地在监狱里关押了整整地28年;有几千几万的大庆工人示威请愿,有数千人围睹公路铁路造成严重伤亡事件的;也有自焚和杀人的;特别值得一提的就是山西的胡长海,他向有关部门举报村干部违法犯罪行为,几年得不到解决,他却多次遭到被举报人的殴打,他终于陷八绝望的境地,一气之下将为所欲为、横行乡里、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的十四名村主要干部和家属全部杀掉,酿出了一起举世皆惊的惨案!

我们通过徐先生和胡长海的个案和大批的上访人员达到建国以来的高峰,因上访而引起的诸多恶性事件是社会矛盾的堆积而成。每一起久拖不决的冤案的形成,都是牵涉到几个,甚至几十个,上百个政府官员。对人民犯下罪行的一些官员之所以有法不依,执法犯法,甚至有恃无恐肆无忌惮地欺压残害百姓,都是因为一些不法官员自恃有庞大的关系网,他们是一伙执法犯法,更是不会受法律约束的法外特殊身价的人,这也是他们的恶行得不到惩罚和民怨鼎沸的结果。不难看出政府部门对此并没有做出什么切实有效的相关政策以及法律法规,来解决大批上访人员的实际冤案,但是,每当中央召开大会,从中央到地方都会对上访人员采取一些粗暴地干涉公民自由的事件发生,中央政府难以把所有触犯法律的政府官员绳之以法,却要违反宪法和刑法,粗暴地剥夺公民自由的恶劣行为,是一个文明政府所唾弃的,这也势必会助长地方黑恶势力对上访人员更加的变本加厉的进行迫害,这也必然会激化长期存在的社会矛盾,并且遭到国际社会的谴责。

事实证明,大批的上访人员的出现,完全是部分政府官员的失职渎职,以及执法犯法所造成,这也是造成上访人员的最根本所在!既然上访是标,造成上访的鱼肉乡百姓的政府官员是本!那么中央就有必要加大打击地方黑恶势力和严厉地惩治政府官员的不法行为的力度!政府部门对上访人员的相互推诿,以及对上访人员的打击,不仅使他们对政府的诚信产生怀疑,制造冤案的地方官员们得不到上级主要部门和司法部门的追究,他们永远也不会在自己的罪恶不会改恶人善悬崖勒马,或给自己的罪行历史当中划上句号,他们只会利用手中的职权用新的罪恶还掩盖过去的罪恶。从根本上彻底地解决由上访所带来的一切不良社会影响。

正像一位作家所说:单位解决不了到局里告,到市里告,到省里告,到中央去告。冤民们之所以对政府如此的信任,甚至将自己的未来,乃至自己的生命都交给了政府,也就是对党、对政府的忠诚!然而冤民们对党和政府信赖和忠诚了几年,甚至几十年,这些“国家主人”们还像虔诚的信徒一样,在政府的各级部门门前忠诚着、依赖着、跪拜着、乞求着他们的“公朴”解决他们久而不决的冤案!

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大批的冤案都是由地方的政府官员和主要领导造成,而政府各级部门的工作人员们对冤民的冤案平反昭雪起到什么作用,无职无权的一般工作人员即使是尽到了职责,又能为解决几年或几十年的冤案起到多大的作用。河北省省委书记的程维高在河北任职十几年,利用职权对敢于举报他的人进行疯狂地迫害,甚至于劳教,2002年被双开;在沧州市担任市委书记的薄绍铨任职近五年,99年被逮捕,2002年被判处无期徒刑。省委书记和市委书记尚且难以自律,被开除的开除,被判刑的判刑,那人民还会去相信谁,依赖谁?

河北省的省委书记和沧州市的市委书记可以被一张“圣旨”淘汰出局,但他们在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任职期间扶持和繁植了多少贪官?制造了多少冤假错案?那些至今还高喊着“三个代表”们和被那些与东窗事发的高官们藕断丝连,却还没有肃清的贪官们又解决和制造了多少冤假错案?

且看我在近十年的上访所遭受到的打击和迫害:

94年我只因与河北省沧州市房管所所长马桂臣发生了几句口角,他竟然高喊:“快给公安局打电话,把郭起真抓起来!”他当即亲自用轿车将两名警察拉到单位,将我押到公安局,当年6月2日被收审。同年7月28日在没有开具任何的释放手续的情况下释放;

94年9月9日新华公安分局以莫须有的伤害罪将我逮捕,95年1月在我被非法关押了四个多月后新华公安分局再一次没有办理任何的手续将我释放;

95年5月17日新华法院以伤害罪将我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并扣押了我在法定时间内的上诉状,造成我服从判决的假象;

96年5月被我举报的马桂臣在任期间竟然以我被判处缓刑为由,开除我的公职。而根据有关规定:“判处缓刑人员回本单位,如开除必须要通知本人,本人不服可向劳动仲裁部门提起复议”。

96年沧州某小区内发生特大杀人案,一对年青的未婚青年被歹徒残忍的杀害。王兰歧和王兰军涉嫌杀人被关押,当我从王兰歧的妻子口中得知案情后,经过详细的调查和仔细的推理确定这是起冤案,便于98年1月23日用挂号信立即,向电视台和<南方周末>,以及中央最高领导人反映。

98年正是程维高担任河北省省委书记期间,同时也正是2002年被判处无期徒刑的薄铨担任沧州市委书记的时候。省市党的书记、一把手贪污腐败放浪形骇,不能起到“三个代表”的作用吗,更不能为民作主,那中国共产党的总书记总应该体恤民生了吧!?然而我寄给最高领导人的信有半年之久,也没有得到只言片语。有句话叫“皇帝不急,太监急!”连党的总书记都无视“主人”的生命,都挽救不了被打入死牢的无辜百姓,(此时江泽民曾到沧州视察)难道用得着我一介草民多管闲事?可俗话说的好:“好狗护三邻”,我难道就不如一条狗吗?良知促使我不能做一条连狗都不如的人。

98年中旬我到中央电视台和天安门前喊冤,被逮捕收容谴送回沧!

中央政府的不作为,甚至对上访人员采取粗暴地打压,又怎么会不助长地方黑恶势力对维护公民合法权益的人更加残酷地迫害?

新华公安分局以我曾向有关部门反映自己和王兰歧的冤案为借口,在98年底中央召开党的十五大之前派出数十名公安警察,对我实行二十四小时的监视,每天有六七名警察睹在我居住的楼口,并粗暴地干涉我的出入自由。

一天,派出所所长、指导员和政法委书记,以及沧州市督察大队大队长一行四人,乘局长专车,尾追我到了我二哥家。沧州市公安局督察大队大队长的人进门便打着一付官腔,傲慢地说:“我和你们所长马桂臣关系不错,和他姑爷也挺熟。考虑你这么大岁数,又没有什么特长,我们负责找找你们所长说说,回单位上班。但有一条:必须放弃对你们所长的举报和上诉。其实,上诉也没有用,上诉就判实刑!”

新华公安分局不去关心被关押在死牢里的无辜百姓,却要以我为无辜的百姓喊冤的借口对我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控;不去反省和纠正在马桂臣的一手操纵下几年来对我的迫害,却妄图用更为恐怖和险恶的手段来达到制我于死地和杀人灭口的目地。这典型的“我得病,你吃药”的流氓行为,无非是用执法犯法来向人民示威:我得了病,但你必须要吃药!我错了,我就是要错上加错!我执法犯法了,或者说犯罪了,我就是再用更大的犯罪行为来掩盖过去的犯罪行为!即使我把无辜百姓抓起来,闹出了天大的命案,无权无势的百姓也撼不动我一根的毫毛!亿万被称为“国家主人”的人民,在这些丧尽了天良,没有人性的执法犯法者的眼晴里,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奴隶?!

由于制造王兰歧杀人冤案的人的执法犯法,致使王兄弟二人从96年至99年被关押了三年之久,随着当时曾担任沧州市委书记薄绍铨被关押入狱,99年才无罪释放,但已造成王兰军的母亲身绝身亡,父亲精神严重地失常的悲剧!

倘若早在98年初中央电视台和报纸以及国家总书记有一个地方关注此案,怎么会使无辜的百姓被关押了三年之久?又怎么会最终酿出血案?谁是这起悲剧制造者?谁应该为此承担重责?这起冤案的制造者固然有不可推的责任,但在这起悲剧发生之前,曾收到我信的新闻媒体和中央电视台,以及最高领导人又应该承担什么责任?不追究制造这起冤案的当事人和有关部门的的责任,却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残酷地迫害为民请命的人,天良何在,天理何在?难道将我这个为民喊冤的人治于死地,就能够把这起惊天的血案消声匿迹、石沉大海了吗?

王兰歧兄弟二人的冤案没有得到平反,制造冤案的犯罪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气绝身亡的王兰军母亲的怨魂没有得到告慰,被欺骗的几百万沧州人民还在把警察老爷们当作“破案神速”的英雄来称赞,但是,我这个反腐败、为民请命的人,却在2001年2月2日零点遭到新华公安分局10几名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人闯入我的家门,对我的住宅进行了搜查,并且抄走了我的电脑和我七盘软盘,(均没有开具扣押手续,另个十二张软盘是在关押我的时候扣押的,共计十九盘),两本日记,两本电话本,以及马桂臣犯罪的所有证据)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关押近二个月后,新华公安分局故计重演,第三次在关押释放时,没有办任何的释放手续释放。

2001年12月31日上午十点左右,一名着装的警察到家里告诉我:“过节了,我们局长总想着来看看你,可总也抽不出时间来,让你上午到新华公安分局去一趟。”公安局长是来看我呀,还是让我看他呀?既然要来看我,又怎么会让我到公安局去一趟呢?当一们知识渊博的老者听到我的叙述感慨万千,气愤地说:“他们这是想把你给压服呀!”

2002年11月6日,在中央召开党的十六次代表大会前二天,新华公安分局故伎重演,再一次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对我进行抄家,扣押二台电脑和数十张软盘,和写给中央的80多页关于王兰歧冤案的手稿,以及二十八本日记等物品。

新华公安分局对我进行的四次非法关押,时间跨越了近十年,每次关押的罪名有所不同,特别是98年和和02年都是因为召开党的十五大和十六。中央召开会议已成为新华公安分局对我进行疯狂迫害的充足借口,而我每一次的被非法关押都会遭到威胁、利诱和污辱、殴打,使我的精神和肉体都遭受到伤残;甚至于每天几乎要从事近二十多小时的劳动;不劳动时每天竟然一动不动要坐十六七个小时;每次关押释放时都没有办理任何的释放证明;每次关押都是被当作一种对我迫害的目地,所以每一次的关押后都不留下任何的释放凭据!

在沧州把无辜的百姓打入死牢的人,并造成人命关天的血案的人,至今被称为英雄;举报贪污受贿的贪官、为民请命的人,却要被当作颠覆国家政权的人多次抓监入狱,至今还被当作颠覆国家政权的罪犯待审;而曾疯狂地贪污受贿将下岗的儿子和女儿先后调入房管局和工商局后,更换了三辆轿车,又明目张胆地窃据了三套商品楼房的马桂臣,不仅至今还逍遥法外,却要以正人君子的身分状告我侵犯了他的名誉权。这就是人妖颠倒的沧州!而沧州新华法院竟然受理了所谓名誉侵权案。

2003年12月15日沧州市新华区法院上午开庭审理马桂臣诉郭起真侵权一案;

2004年1月17日下达判决,判我在报纸和互联网上向原告马桂臣陪礼道歉,并承担四百元的诉讼费。此案我已上诉至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

中央召开的两会又要到了,政府为了营造一个良好的社会氛围,更为了人为地制造一个人民安居乐业的假象,于是乎,那些曾利用职权对人民犯下滔天罪行的罪犯,又有了再利用职权来打压上访人员了。这所谓的人民的政府所召开的人民大会,无疑是给黑恶势力们又提供了一次更加残酷地迫害上访的人民机会!确切地讲,中央政府失去了对地方政府的监督和不能有效地严厉地打击黑恶势力,特别是不能对地方主要领导人所存在的极其严重的失职犯罪行为,不能极时地采取强有力的制裁手段,这无疑起到了包庇纵容地方黑恶势力和违法乱纪的政府官员的根本所在。同时,残酷地现实也在告诉人民:谁越是拥护、信任、依赖、支持、越是忠诚党和政府,那么谁遭受的灾难就越多!

即使是今天,我经常地遭到公安的跟踪和骚扰,连我修电脑也会被监视,造成修电脑的工人不给我修电脑;公安曾在网吧非法传唤我;公安对网吧的管理人员进行造谣说我是XX功练习者,并威胁网吧管理人员:“谁让郭起真上网,就关停他的网吧!”致使沧州的“天天”、“奔腾在线”、“腾跃”、“中天”和汽车站附近的两个网吧,以及东体育场附近的两个网吧,至到现在也禁止我上网;由于公安经常到我爱人工作的单位进行骚扰,使我爱人失去了工作;2988稿费的支票被公安扣押;电脑和软盘上的文件经常被窃取;因我在强国论坛上谈论我的冤案,我的IP地址竟然被封掉。

尽管在中国执着地追求光明的人和坚持真理的人,常常要遭到灵魂灰暗的罪恶之人的残酷打击,但是,这丝毫也改变不了社会进步和滚滚向前的历史车轮。那些得了“重病”,甚至于“病魔缠身、病入膏盲”的邪恶之人,却妄想着用让他人“吃药”的方法来达到减轻或逃避自己的恶责,那不过是痴心妄想!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不管是什么人,也不管他从事什么职业,他有多么高的社会地位,只要他利用职权犯了罪,不管他再利用职权把自己的犯罪事实伪装、掩盖的多么巧妙,都不过是纸里包火罢了;只要他去做恶,都会像把绞索一根根地套在自己脖子上一样,最终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2004年2月23日于沧州

邮  编:061000 QQ:88239920

E-mail: mxni@yahoo.com.cn iy-6-3@163.net zhen_981@hotmail.com
地 址:河北省沧州市荷花池小区5号楼404室  电 话:0317-3077580 0317-8950065

郭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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